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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看到我?”他腦袋後面紮了個小揪揪,藍色眼睛很漂亮。
混血兒?不……這人長相上仍舊是傳統美少年的清秀容貌,一點外來痕跡也沒有。
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回答,青年咣咣咣跳到我面前伸手搖晃:“看不到?”
“不,我只是拔智齒並沒有拔掉眼球,當然能看見。”我躲開他的爪子,想想還是沒能忍住疑惑:“這裡似乎是七樓,你為什麼要翻窗戶,電梯停了嗎?”
浴衣青年:“……”
他愣了一會兒,艱難收拾情緒順便尋找聲音:“我可是鼎鼎大名的夜鬥神,區區七層樓而已,懶得和凡人爭奪電梯罷了!”
“哦,沒聽過。”我沒有宗教信仰,社群宗教人士偶爾上門拜訪也會假裝家裡沒人矇混過關,因為我無法確定自己是否能管好表情讓對方不至於覺得被冒犯:“夜鬥神是什麼神?做什麼的?”
青年瞬移到病房最寬闊的地面上邊比劃邊自我介紹,我覺得他可能是一歧院長沒能治癒的病人之一,精神有毛病的那種。
“哦,就是五日元什麼都能做的街頭萬事屋。”最後我總結了一句,自稱神明的青年像是退了皮的熊本熊似的一下子垂頭喪氣:“啊……這麼形容的話,也不算有問題。”
這時病房門開了,一歧小姐去而復返:“矢田小姐!”說完她扭過去衝著浴衣青年怒目而視:“夜鬥!你是怎麼溜進病房的?”
我好心指指窗戶,敞開的縫隙被秋風呼嘯而過吹出怪聲:“有點危險,下次請不要再這麼做了。”
夜鬥立刻跳起來為自己正名:“都說是神明啦,能有什麼危險。”
“你能製造出一塊你搬不動的石頭嗎?”我用關愛精神病人的眼神關愛他,青年幾乎窒息:“不會!”
“看吧?”
別說你了,這事兒上帝也辦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