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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對你的住所和辦公地點進行24小時嚴密監控,如果發現了任何可疑的線索也可以隨時聯絡我們。”
鄭克想了想:“公司的事情其實我知道的不多,爸爸一直讓我以學業為重。”
負責人點點頭:“好的,如果調查有進展我們會隨時向您反饋。”
鄭克這個時候手機已經被打爆了:“今天上午原本有個記者釋出會,我可能還是要去。”
謝秋歧不贊同:“讓職業經理人去回答記者提問就好。你還是先別露面了。”
“家裡出了這樣事情,對投資者的信心影響也很大,沒有一個知情人站出來不行。再說,我不去露面,那些人就不會找機會殺我嗎?我不怕。”鄭克捏著拳頭。
謝秋歧知道他有責任心:“這不是你怕不怕的問題。投資者只要知道鄭家還有人就行了,等風頭過了,你再在公司裡面接待投資者都是可以的。不必著急這一刻。”
鄭克還想說什麼。重案組負責人站出來和事:“要不這樣吧,我們的人送鄭先生去酒店,只在大堂露個面讓記者拍一拍就好。這樣既不耽誤記者釋出會,也用冒太大風險。”
記者釋出會在11點,這時候還剩下兩個小時。有警務人員見到謝秋歧肩膀帶傷,想帶他去處理傷口:“鄭先生那邊請放心,我們會負責的。您的肩膀需要緊急處理。”
謝秋歧不放心留著鄭克一個:“找人過來處理就好,取顆子彈而已。”
他說得輕描淡寫,好像開刀取子彈只是去樓下超市買瓶酸奶。
警務人員表情有點僵:“先生,取子彈是要做手術的。”
“我知道怎麼取子彈,”謝秋歧笑:“或者你給我手術刀、鑷子和止血紗布,我自己也能取。”
鄭克有點看不下去了,也勸他:“我沒事,真的,你不用守著我。你自己身體重要。”
謝秋歧堅持搖頭。最後只能讓人帶了個外科醫生過來,坐著給謝秋歧取子彈。問他要不要打麻藥,他說不要,醫生拿手術刀切開傷口,將淤血和爛肉挖掉,終於把子彈取出來。謝秋歧靠在沙發椅上,疼得頭髮都被冷汗打溼了,咬著牙硬是沒發出一點聲音。
他們坐在警方的車子上,鄭克終於忍不住問他:“很疼吧?為什麼不去醫院呢?”
謝秋歧這會兒沒力氣:“算不上很疼。”
鄭克對他越發好奇。
他覺得這個男人身上充滿了迷。謝秋歧說他明白一夜之間失去一切的心情。他失去過什麼?為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