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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了。”
“賺了錢就是用來花的嘛。”鄭克把他送進駕駛座裡:“試一試。”
謝秋歧沒開過超跑:“這怎麼換擋?”
“那兒,撥那兒。”鄭克指著撥片。
車子開起來,街景飛快地從兩人身邊掠過去。謝秋歧和鄭克對視一眼,交換了微笑。
“商鋪買下來了,接下來還要裝修,至少三個月才能入駐吧。我和老刑看過了,都還不錯,就是地下倉庫稍微小了點。”謝秋歧說:“152萬也還算能接受,現在還有一個重要任務給你。”
鄭克眨巴眼睛:“什麼?”
“取個店名。”謝秋歧說:“本來我想用鄭家從前的名字就算了,不過咱們這也不是連鎖,怕商標侵權。”
“用你的名字不就好了。”
“我的?”
“國外一般都用創始人的名字,就用你的吧,我看挺好的。”鄭克看著窗外的落葉,又是一個秋季:“海子說:‘秋天深了,該得到的尚未得到,該喪失的早已喪失。’是不是很符合我們現在的情況?就取‘該得到的尚未得到’這句做廣告語吧,簡單有意義,還好翻譯。”
“好。”謝秋歧很滿意:“就用這句。”
兩人回到公寓——他們已經不住在汽車旅館了,這間三層樓的公寓是半年前買下來的,鄭克看的房子,因為地段偏一點,不要太多錢,所有人都住在這裡。
一個背槍的金髮男人正等謝秋歧:“老闆,我想和你談談。”
謝秋歧把外套交給鄭克,去洗手:“什麼事,安德魯?”
安德魯是卡明為謝秋歧精挑細選出來的人,海軍陸戰隊的狙擊手,有著卓絕的執行力。謝秋歧用過幾回,確實得力,於是留用下來。
狙擊手是個沉默寡言、低調冷靜的人,很少主動上來找謝秋歧說話,跟著隊伍快一年了,就連鄭克這種平易近人的都對狙擊手不是很瞭解。
“我們能回書房談嗎?”安德魯直接說。
謝秋歧見他表情嚴肅,帶著人去書房:“有什麼事直說無妨。”
安德魯從口袋裡掏出一隻塑膠封袋,裡面有幾支針劑。
謝秋歧沒明白:“這是什麼?”
“嗎啡。”
“誰的?在哪裡找到的?”
“德爾的櫃子裡。我發現他揹著人的時候會注射。我問過他,但他不肯告訴我。”
謝秋歧暗暗抽氣。牧羊犬吸毒?在非洲的確他看到過不少牧羊犬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