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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位。為了安全著想,我建議你們申請警方的特殊保護。”司警科長說。
謝秋歧問:“保護是被動之策。有沒有辦法先下手為強,找到他?”
段立答:“我猜,他應該沒有逃出澳門。”
“為什麼?”
“出境對於他來說幫助不大。你們可能會擔心,他出去後過幾年羽翼豐滿了再回來算賬,走你們的老路,但是他的情況和你不同,秋歧。首先,他走的路本來就邪門兒,販賣人口、非法開採、煽動洗腦……都是逆潮流的,只能越走越窄,給他多少年的時間他都很難東山再起。”
……
“其次,他要是出境,立刻就是國際通緝犯,全世界的警察盯著他。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你這兩年在美國至少不會害怕被查ID吧?可他不行,他甚至不能光明正大走在大街上。這怎麼發展呢?躲在陰溝裡街角兩個下三濫的混混,除此之外,他還能幹什麼?”
……
段立做出結論:“苟活這兩個字,不適用在鄭士華身上。如果他真的敢出境,迎接他的生活會非常困苦,他有再多境外財產不敢用,一碰就會引起經濟警察的注意,他去找個華人餐廳洗盤子的黑工都不敢錄用他。多少貪官在國外過得極苦,那就是鄭士華的明天。”
他說的有道理。
司警科長豁然開朗:“太好了!如果在澳門找人反倒不難。段先生,你來協助我們一下吧。”
他召集隊員改變偵查策略,將尋人的重點重新放回本地。段立留在警局,配合刑警隊調查。
鄭克和謝秋歧去找何連珠,請她發動道上的力量找人。
從警察局出來,謝秋歧顯得心事重重。他把車窗開啟,一隻手漫無目的地探出去,抓了兩把風,又任由那潮溼沉重的氣流從五指之間溜走。
一個奇異的念頭在他腦袋裡如同不經意的風掠過。
他忽然眼睛一亮:“鄭克,你記不記得,何連珠曾經提起過,鄭士華喜歡搞地下活動?”
鄭克記起來:“你的意思是,他現在有可能藏在某個非法地下搏擊館裡?”
“不確定,但這是一條線索,可以順著這條線索找。”
何連珠帶著人當晚抄了幾座地下拳擊館,鄭克、謝秋歧與她兵分兩路,照著她給的地址找到賽馬場附近的一間麻將室,守門的混混一聽是何姐的人,恭恭敬敬將他們帶了進去。
麻將館水房的小門下頭延伸出一段木梯,往下走三層,在直廊的盡頭現出一扇鐵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