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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你是不是總愛哄我?”
鄭克吻他的嘴角:“是我愛你,膽子大一點,把那個‘哄’字去掉。”
謝秋歧交代他:“看好這批鋯石,這是證據,不能弄丟了。另外,你去和尼古拉斯、奧拉打電話聯絡,把情況說清楚,該道歉道歉,該服軟服軟,不要說謊,實際情況是什麼就說什麼,一個字不要編。”
“好。如果他們問什麼時候能發貨、還款,怎麼說?”
“就說再給我十天的時間,十天內如果再還不上款、發不了貨,要斷絕生意往來我也接受。我一定會想辦法把鑽石和錢都拿回來。”
“你真的不要我去?”
“上次擺平卡明是你去的,總該輪到我一回。況且如果我們被抓,還有你和老刑可以指望。”
謝秋歧摟過他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如膠似漆分不開,只聽身後一輛麵包車疾馳而來,在他們身後停下。
謝秋歧沒有太在意,只以為是旅館的其他住客。不料車門呼啦一開,下來七、八個人,一個麻布袋從後頭套上來,拽著他就往車子上拖。他劇烈掙扎,布袋子緊緊捂著他的口鼻,呼吸被抑制,眼前很快就黑下去。
幸好還有醒來的時候。謝秋歧只覺得臭,腥臊的味道像動物糞便。
剛抬起眼睛,就見鄭克兩手舉高被吊在天花板上,他本能地皺了皺眉,迅速冷靜下來,環顧四周環境。他身上沒有繩子束縛手腳,尚能活動,但柵欄將他和鄭克分開兩個隔間。‘牢房’緊鎖,地板上到處是乾草、毛髮和糞便,外頭坐著兩個守衛,一道大門離他最多隻有十米。
——這個地方倒是有點像馬廄。
不久,一個男人領著下屬進來。
走近了,謝秋歧才看清楚面貌,正是阿爾弗雷德·卡明。
兩個人第一次打照面,卡明比照片上更精神,他衣著簡單幹淨,頭髮鬍子理得整潔,即使這幾天揹負著巨大的壓力,人沒有一點頹喪氣,不愧是海豹隊出身,一個心理素質過硬的軍人。
他命人用冷水把鄭克潑醒:“就不用多自我介紹了吧?鄭先生,你在德州傷了我的人,就應該想到自己也有今天。”
鄭克嗆了水,咳得滿臉通紅:“......停職......停職期間知法犯法,你的明天會更糟。”
“我停職因為誰?還不是你還有你那些畜生不如的海盜朋友。”
“你協助非法移民,濫用職權、以權謀私......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