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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滔滔不絕起來。
馬普爾小姐想,那樣說來,這個故事他可能已經給這裡的其他什麼人講過了。或許還不止一個人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就可以從這個人嘴裡得知那個故事更多的細節,也許還能知道快照裡那個人長成什麼樣子呢。
她滿意地點點頭——那也算有個開始了。
當然了,她心裡頭還有四個她稱之為“四大嫌疑分子”的人。但是由於帕爾格雷夫少校曾經說到的是個男人——所以實際上只有兩個人。希靈登上校或是戴森先生,哪個看起來都跟殺人兇手不搭界,但另一方面,殺人兇手又常常是看起來不像的那個。還會另有其人嗎?她回過頭去看的時候誰也沒看到。當然,那兒有棟小屋。拉斐爾先生的小屋。有人能夠在她得空轉過頭去之前從屋裡出來然後又回去嗎?如果真是這樣,那也只能是那個貼身男僕。他叫什麼來著?噢,對了,傑克森。走出屋來的有沒有可能是傑克森呢?那樣就跟那張照片上的情景一模一樣了。一個男人從一扇門中走了出來。或許他在電光石火之間就認出來了。在那之前,帕爾格雷夫少校可能都沒怎麼正眼瞧過那個貼身男僕亞瑟·傑克森。他那遊移不定又充滿好奇的眼神從本質上來說就透著勢利,亞瑟·傑克森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帕爾格雷夫少校才不會瞥他第二眼呢。
或許,直到他把快照拿在手中,目光越過馬普爾小姐的右肩頭,看見一個男人從一扇門裡走出來的時候……
馬普爾小姐躺在枕頭上翻了個身,盤算著明天的計劃——確切地說是今天的——就是進一步調查希靈登夫婦、戴森夫婦以及貼身男僕亞瑟·傑克森。
<h2>2</h2>
格雷姆醫生醒得也很早。通常他都會翻個身再睡,不過今天他有點兒心神不寧,竟然沒能再睡著。他已經許久沒有經歷過這種令他難以再次入眠的焦慮了。究竟是什麼導致了這種焦慮呢?說真的,他也搞不清楚。他躺在那裡,心裡仔細地想了一遍。是跟什麼有關呢——跟什麼呢——對了,帕爾格雷夫少校。是帕爾格雷夫少校的死嗎?但他還是不明白這件事有什麼可讓他忐忑不安的。是那個喋喋不休的老太太說過的哪句話嗎?那張快照的事她也真夠倒黴的。她接受得倒很坦然。但她到底說了些什麼,又是哪句她碰巧說出口的話讓他產生了這種不自在的奇怪感覺呢?說到底,少校的死並沒有什麼奇怪之處,什麼也沒有。至少他認為什麼都沒有。
非常清楚的是,以少校的健康狀況來說——他想著想著思緒忽然間有點兒卡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