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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方快要崩潰時,他才遲鈍地道:“秦灼?”
“是我是我!!你看得到我嗎?!”
“…我看得到。”陸盞費力地說:“那輛車的目標是你。”
“好在你沒事”
秦灼緊緊抱著他:“你有哪裡疼嗎?”
“…還好,一切都還好。”
陸盞沒有肉眼可見的外傷,他沒有流一滴血。
他們以為這只是一場失敗的謀殺。
可如果秦灼能去看看監控回放,就會知道,陸盞被撞飛了兩米才落地,那落地的力道,隔著螢幕看都覺得疼。
陸盞很知輕重,甚至自己站了起來,他晃了晃手中緊緊抓著的半張門票,說中秦灼的心事:“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你的比賽。”
“但我的頭有些疼,我可能開不了車了。”
“沒關係,我來開,我來開!”
秦灼坐進駕駛座時,才鎮定下來,他拿起手機,猶豫著要不要報警。
現在是關鍵時候,一絲差錯都不能有。
他知道自己此刻應該怎麼做,他應該報警,然後送陸盞去醫院。
可決賽同樣重要。
他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閉目養神的陸盞,他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可陸盞一滴血都沒流。
秦灼樂觀地想,沒流血就是沒大事了。
可以比完賽再去檢查,今天對他而言實在是太重要了,不能出差錯,不能出差錯。
“我們現在去現場。”
“小盞,你放心,等我比完賽,等我坐穩了第一名的位置,我會去查肇事者的。”
陸盞眼皮有些沉重,他弱弱地應了一聲“嗯”,而後便睡了過去,再睜眼,已經在廣電中心門口了。
秦灼拍著他的肩膀叫了好幾聲,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見陸盞醒了,才鬆了一口氣。
“小盞,我們現在得分開了,我的粉絲在前面,我不方便跟你走得太近了.”
陸盞點點頭:“我理解,你先走吧。”
“對了,票。”
陸盞從秦灼手裡拿到了另外半張票。
秦灼身上只有這一張門票,多餘的暫時也週轉不出來了。
陸盞說沒關係,他看著秦灼走遠後,拿出車上備用的透明膠,將兩張被撕裂的紙質票放在一起,透明膠修補了它們之間的裂痕,將彼此重新粘在了一起。
秦灼離開10分鐘後,陸盞才小心翼翼地往錄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