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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好久不見,蘇醫生。”陸赫揚走進來,隔著辦公桌與蘇利安握了一下手。
“您一切都還好嗎?”
陸赫揚在椅子上坐下:“是的,還好。”
蘇利安看著眼前這位年輕的上校,她從陸赫揚進行飛行實戰任務開始就是他的心理顧問,準確地來講,她是那一屆聯盟空軍航空大學裡很多飛行員的心理顧問,而陸赫揚是其中比較特殊的一位——他在進入軍校前失去了大部分的記憶。
雙方的初次見面,那年陸赫揚大二,在一次空戰過後,他主動找到蘇利安進行心理疏導。
“你看到了什麼?”蘇利安問。
“看到同班兩年多的同學。”陸赫揚微皺著眉,“他駕駛的戰鬥機在離我五十米遠的位置被擊中,然後墜毀。”
是典型的戰後創傷應激綜合症,最容易出現在剛接觸戰爭與長期處於戰爭環境的患者身上,陸赫揚的反應已經算最輕微的一類。
那場心理諮詢沒有持續太久,大概不到十五分鐘就結束了,因為陸赫揚中途接到任務訊息,立即起身去往機場。
再次見面,是在區域戰事結束後,十五架戰鬥機降落在軍事機場,身穿作戰服的陸赫揚帶著同窗好友的骨灰,在政府官員與軍隊的注視中踏回故國的土地。
後來陸赫揚再也沒有提起過戰場上的事,而是向蘇利安講述了一個做過很多次的夢。
不停歇的手機鈴,模糊的螢幕,一個永遠無法接起的電話。
“可能是你失去記憶前經歷的畫面,或是某部分記憶另一種形式的影射,但也有可能只是一個夢。”蘇利安這樣告訴他。
“也許吧。”陸赫揚說。
他看起來應該是早就設想過這些可能,並沒有寄希望於從心理醫生口中得到其他答案。
這次蘇利安來到首都,主要的行程是在軍醫大授課與出席講座,今天上午正好有空,所以來了空軍基地。
“上次電話裡您說可能要找到答案了,我很好奇是什麼意思。”
“我也很好奇。”陸赫揚十指交叉搭在腿上,“只是有種感覺,可能遇到了關鍵的人。”
“會是夢裡那個給您打電話的人嗎?”
“還不確定。”陸赫揚笑了一笑,“不過希望他是。”
數到第十五天的時候,許則決定試著聯絡陸赫揚,約他吃飯,正好自己這幾天晚上不那麼忙。
發出邀請對許則來說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