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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還是對我來說不重要?”陸赫揚好像對這個答案不意外,不急不躁地繼續問道。
其實目前的狀態不適合討論這些,但許則又覺得,可能不會有比現在更合適的時候了。
“對你。”許則說。
陸赫揚神色平靜:“是我親口告訴你的,還是你自己的理解?”
隱約有被繞進去的錯覺,找不出確切證據,許則抿了抿嘴,意識到自己當下的反應力其實不足以應付這些問題。他記得陸赫揚只是來喝口水而已,為什麼會變成審訊現場。
“很難回答嗎,那換個問題好了。”陸赫揚寬容地說,“那年我出院的時候,站在醫院外面的人是你嗎。”
許則有些錯愕地轉過頭,因為沒有想到陸赫揚還記得。那是陸赫揚失憶後他們第一次見面,也是多年來的最後一面,當時陸赫揚陌生的眼神讓許則記憶猶新,他以為自己作為一個路人,會被很輕易地忘記掉。
沒有戴眼鏡,陸赫揚的輪廓顯得有一點點模糊,許則的手指絞在一起,看著他不知如何作答,而陸赫揚頗有耐心地陪著許則沉默。
“是我。”良久,許則答道。
“原來我沒有記錯。”陸赫揚慢慢說,“你看起來沒變。”
許則想笑一下,可惜沒能做到。他現在工作中經常會遇到一些高中校友,也會覺得他們沒怎麼變——因為完全不熟悉,不瞭解。
叮咚——門鈴響了,有人在門外叫許則的名字。
“許則,回來了嗎?”
才想到手機在頒獎時被調成了靜音,許則像清醒過來,一邊起身一邊回應:“回來了,等一下。”他又對陸赫揚說,“是我們組的組員,我去開一下門。”
“沒事,我先回去了。”陸赫揚跟著站起來。
“……好。”
門開啟,許則才剛露臉,邱誠就熟稔地往他耳朵上摸了一下,笑著說:“給你打電話不接,大家也不知道你回來沒有,所以我來看看。”
話音才落,他看到許則腰側伸出一隻手,五指修長有力,按著門沿將門徹底拉開,高大的alpha站在許則身後,穿著濃紺色的空軍訓練服。
“呃,這位是……”
“一個……朋友。”許則說。
去餐廳前陸赫揚就摘掉了訓練服上的肩章與胸章,以至於邱誠沒能從他的著裝上獲取到其他資訊,而那張臉也實在是非常年輕,邱誠猜測對方大概是剛畢業的空軍生。
“哦,你好,我和許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