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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兒還挺好看。
這場蹩腳而尷尬的告白攪亂了我本就不多的腦漿,反應遲鈍沒能及時把情書撕掉的下場就是從此以後所有人都認定我是哲學系三年級神人坂口安吾的女朋友。
行吧,至少不必令父母擔心我將來會嫁不出去。
從那時起坂口安吾就總是不定期失蹤個一兩天,他解釋那是為了畢業後順利入職而提前熟悉工作節奏。
一開始我也曾擔心過,終究越來越淡定,直至習以為常。畢業前夕父母旅行出了車禍雙雙去世,恰好因為政府部門工作升遷的社會規則坂口先生需要有一個完整健全穩定的家庭,半是為了安慰半是為了前程,他買了枚海藍寶石戒指抖著手送到我面前。
我們一起去了區役所簽字,改動戶籍冊,順便更改社會資料。我從矢田吹雪變成坂口吹雪,得到鑰匙一枚丈夫一個未來可期的遺產若干。
然後,坂口先生放飛自我徹底開啟了他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職場生活。
一週偶爾冒出來半天,一出差就是半年,只有每個月存摺上固定變動的撫養費能證明他尚且健在,順便提醒我自己從妙齡少女成為了已婚少婦。
“冷暴力也是家庭暴力的一種,甚至比肢體傷害更過分,它折磨的是精神。”聽完描述真知子義憤填膺,努力伸手想要擁抱我,可惜被我過多的頭髮糊了一臉。她轉而鼓起腮幫子同仇敵愾:“坂口先生的行為足以構成遺棄與家庭暴力。他究竟持續多久未曾回過家了?”
我豎起手指開始數,從頭數到尾。
從我因為智齒領便當再往前翻兩年,眼下這個時間點上坂口安吾已經足足有一年半徹底不見人影。
真知子抽了口涼氣:“你有去他任職的地方詢問過嗎?”我覺得她應該是想問“你就沒有報過警查檢視這人是不是失蹤,你們可是住在橫濱!”
“當然去過,他在內務省的一個普通小科室裡工作。有位禿頭大叔安慰了我幾句就把我糊弄走了,從那以後就再沒去找。”那裡的人看上去非常不歡迎拜訪者,尤其像我這種情況,直接被貼上了“矯情”“不懂事”的標籤,能從四周掃射來的目光中輕易感到怒氣與歧視隱藏其中。
“如果是公務員,確實有這個可能。”真知子輕輕拍了下我的手背:“想要離婚總得有個明確的契機,究竟是什麼讓你產生這種念頭的呢?”
契機就是我不想再獨自一人忍痛前往醫院了。
但是還沒發生的事並不能作為證據,所以我從手提袋裡取出兩封信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