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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柔。桓行簡疾步走來,快靠近時,嘉柔忍不住喊了他一聲:“大將軍!”
被凍得有些發僵,身子一滑,下馬的動作有失水準被桓行簡眼疾手快穩穩抱到了懷中,他皺眉:“你跑出來幹什麼?”
臉頰發紅,身子直抖,可嘉柔卻像只小靈狐般衝他展顏笑道:“虞主薄讓我看著大將軍,你忘啦?”
旁邊使者見他倆人這副情狀,很有眼色,遙遙道了句“屬下先告退”衝跟來的下屬一打手都走了。
桓行簡把狐裘解了給她披上,繫帶時,懲罰似的一勒,嘉柔嗯哼一聲,眼睛定在他臉上一動不動,像要尋出什麼破綻來。
無意碰到她手,冰冷異常,桓行簡面上更不豫:“這麼冷的天,你沒腦子?”
聲色冷厲,一嘴的不耐煩。嘉柔忽撼了撼他衣袖,驚喜道:“大將軍你看!”只見蘆葦叢中忽掠起一排排雪羽長腿的野鶴,優美展翅,飛過山,飛過河,朝流火爍金的餘輝裡引頸而去。
留下一串串清鳴相和。
兩人並肩而立,目送群鶴遠去。嘉柔瞳仁發光,再偏頭,桓行簡一臉的猜不透。他眼風一動,瞥了瞥那匹無聊甩尾的馬,道:“你回去。”
“那大將軍呢?”嘉柔不依不饒問他,晝短夜長,所謂冬日的黃昏一霎就成了夜。
桓行簡譏誚地笑了一聲:“你管我做什麼?我記得,你不是怕我的嗎?現在怎麼臉皮這麼厚,趕都趕不走。”
嘉柔果然被說的臉發燙,一頓,輕聲解釋說:“兄長說,大將軍是我的夫君,不管我認不認,都該好好待你。”
這話惹得桓行簡立時作色,冷笑不已:“是嗎?不勞你認了。”言盡於此,沒有後話,他抬腳錯開身就往回走。
嘉柔愀然,急忙追上他,一團團白氣呼哈得更重:“大將軍生我的氣了?”
桓行簡不理她,自顧往前走,嘉柔只得喘著小跑緊跟:“大將軍……”他猛然收步,嘉柔直接撞到堅實的懷裡,訕訕的,“我以為大將軍心緒不佳,才跟出來的,是東關的戰事不順嗎?”
“對,東關大敗,你覺得我現在需要女人來開解是不是?”桓行簡眸光料峭,長睫在風中如蟬翼般顫顫擺動,語氣猶霜,“別太高看自己,我說過,男人的事你少摻和。”
嘉柔喉間一哽,伸開雙臂攔在了他面前:“你以為我想管?”她鼻子酸得厲害,眼眶便跟著溼了,“我來洛陽是嫁人的,如今,不清不白地跟了你,父親有父親的事,姨丈姨母也不肯來接我。天地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