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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心中鬱氣的宣|洩,是心底渴望的溫|存,而於琳琅來說,盡是無休止的折磨了。穆驍甫一放手,她便不顧身體酸乏,立將地上裙裳撿起,走至一邊,儘快穿戴。
穆驍看顧琳琅穿衣系裙的手直抖,想是因長期撐案以致力竭的緣故。期間,他有叫她雙手摟抱住他,但她不肯,自討苦吃,也怪不得別人。穆驍一邊想著,一邊在後靜靜看了一會兒,又覺顧琳琅這情狀,甚有幾分楚楚可憐,回想方才與她親密,心中一軟,近前溫聲道:“朕幫你穿吧。”
但,手剛一搭上她肩,她即如避蛇蠍,匆匆縮避了開去。穆驍剛軟的心,立又怒結冰霜,強硬地將拎衣躲避的女子,摟進懷中道:“躲什麼?!”
琳琅垂著眼睫,咬牙低道:“……不敢勞動陛下……”
“不敢?”穆驍冷哼一聲,“不敢勞動朕,那可敢勞動你那亡國之君?顏昀平日,可有為你穿衣?”
柔美嬌弱的女子,垂睫不語。不說話,即是預設了。穆驍心中更是火大,徑將她手中衣裳奪過,硬是為她披穿起來。
她不讓他穿,他偏要幫她穿。穆驍冷著面色,將內外衣裳,一一幫顧琳琅穿好,看她面上神色極羞慚,像這般被他穿衣,是在受刑,咬唇忍耐著待他擺弄完畢,即垂著眸子,開口請退。
怒氣難消的穆驍,望著顧琳琅冷淡的面色,心中惡意翻湧。他暗磨牙根片刻,冷笑一聲,附在顧琳琅耳畔低道,“這時急著走了,方才纏朕那樣緊,朕想走都走不了。”
這一句話帶來的殺傷力,是顯而易見的。一瞬前還垂眸不語、神色冷淡的女子,立因愧極,滿臉通紅,身子也止不住地輕|顫起來。
只是一瞬間的身體本能而已,只有一瞬,只是本能而已。儘管一次又一次,在心中這樣告訴自己,但琳琅仍是無法面對自己,心中愧慚,如潮狂湧。
穆驍忽然發現了可以刺痛顧琳琅的方法,與她那討嫌的丈夫兒子無關的。他將這位美麗的夫人,強行拽摟在懷中,一句接一句地道:“夫人許久沒有這樣過了吧。也是,顏昀那身子,能不能過一盞茶都不好說,想來就是極無用的,不然也不會這些年下來,與夫人只一個孩子。夫人這些年,也苦得慌吧,不然也不會在被朕碰時,身子熱得那樣快,聲音吟得那樣好聽……”
肆意散發惡意地說著說著,穆驍的聲音忽然啞住,只因大滴大滴的淚水,忽然落在了他的手背上。像被燙到似的,他在一瞬間,忽然失去了拽摟的氣力,懷中的女子,立掙了開去,伏在窗邊,輕聲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