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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說什麼?”
“陛下召夫人侍寢”,雲芷再一次恭聲稟道,“接夫人去往御殿的春輦,已停在披香殿外了,請夫人離殿登輦,往御殿侍奉陛下。”
“為……為什麼?!”
琳琅驚站起身,臉色煞白,原先的雙頰血色,被這忽如其來的御命,嚇退得乾乾淨淨,“為什麼要召我侍寢?!我不是犯下大錯、正被禁足嗎?!陛下應該正生我的氣、根本不想見到我才對,為什麼要在這時候,召我去侍寢?!”
雲芷望著受驚如兔子跳起的長樂公夫人,柔聲安撫她道:“陛下待夫人特別,無論夫人犯下怎樣的過錯,陛下都狠不下心來,真正責罰夫人,最多隻是生氣一時,最終總是會寬宥夫人、寵愛夫人的。”
“不不不,不要寬宥,不要寵愛”,驚恐的琳琅,慌忙擺手道,“我不去侍寢……我……我不能去侍寢!”
被召侍寢這事,真比之前夜遇刺客,還要可怕上百倍千倍!“十五歲”的琳琅,想到自己要赤條條地,去委身侍奉一個莫名其妙的陌生男人,只覺五雷轟頂,心神欲裂,感覺人都要瘋了!她不去,打死她也不去!!
“我……我病了,我頭昏腦熱,著了風寒,不能去侍奉陛下……”死也不去的琳琅,手扶著額頭,佯裝病態,咳嗽了幾聲後,越發“氣虛體弱”道,“陛下的龍體,事關江山社稷,我若將病氣傳給陛下,令陛下龍體有損,我就是大晉朝的罪人……我是大晉子民,不能做禍害大晉朝的事,所以我現在既病著,就不能去侍奉陛下,你將我的話,告訴外面的人,讓他們去接別的妃嬪到御殿侍寢吧……”
雲芷默默看了會兒“頭昏腦熱”的夫人後,勸說道:“夫人這樣,是不成的。夫人患了失憶症,不知道陛下對您一直以來,是多麼地執著。莫說風寒咳嗽,就是夫人此刻染上天花了,陛下若是想見您,也是一定要見到的,根本不會在意龍體是否有損。陛下在與夫人有關的事上,就是這般執著。”
“不僅執著,陛下還有可能會動怒”,雲芷再勸道,“聖意不可違,夫人還是快些動身過去吧,要是去得晚了,陛下許會發怒的。夫人豈不聞,天子一怒,流血千里……”
死也不去的琳琅,想起這晉朝皇帝,不會讓人死得痛快,只會讓人在死前,承受千刀萬剮的折磨,心焦之時,又愈發骨冷。她不得已地離了披香殿,登坐春輦,在冬夜寒風中,滿心淒涼地,被送往天子身邊去。
飛雪卷折,朔風凜吹,去往御殿的路上,蒼茫夜景,就似琳琅淒寒心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