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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換上了輕軟的羅衫,肚子也開始顯懷了,胸脯鼓鼓的,整個人都平添了一股嫵媚的丰韻。
謝楚河還愛晚上抱著她睡,他的身上原本就熱得和火似的,蘇意卿嫌棄得不行。
孩子還沒生下來呢,大將軍便開始要失寵了,他十分之心酸。
兩個侍女持著紈扇,在一邊輕輕地搖著,為蘇意卿扇風,也不敢太過用力,畢竟這天還未到大夏,怕她著涼了。
謝楚河不依不饒地黏著她,蘇意卿的鼻尖微微地沁出了一點汗珠子。謝楚河湊了過來,舔她的鼻尖。
侍女們習以為常,熟練地把頭低垂下去,手上的動作照舊不停。
蘇意卿紅著臉,吃吃地笑:“做什麼呢,快走開,你不知道自己身上熱麼,再蹭我,又要一身汗津津的,我方才沐浴過的,可不想再去洗了。”
“我可以服侍夫人沐浴,我近來的手藝見長了,不信夫人可以試一試。”謝楚河咬著她的耳朵道。
蘇意卿的耳朵尖尖都紅了。
“試一試、試一試。”冷不防一個怪異的聲音叫了起來。
蘇意卿嚇了一跳:“阿貴,吃你的東西去,別呱噪。”
鸚鵡撲稜著翅膀,囂張地在案几上蹦達著。
最近屋子裡的吃食太多了,阿貴眼睛看著,被饞得受不住,每天呱呱叫著撒嬌。蘇意卿嘴巴上經常罵它,但心裡著實寵愛,總是把自己的小零嘴勻一些給它,眼見著它比蘇意卿胖得還要厲害了。
謝楚河被打斷了旖旎,心下不悅,沉了臉,看了看那鸚鵡。
畜生的直覺極為靈敏,鸚鵡立即炸毛了,迅速地飛到自己架子上,規規矩矩地站好,開始向男主人展示它還是很能幹的。
“於以採蘋,南澗之濱。於以採藻,於彼行潦。”
謝楚河忍不住道:“這是誰教它的?”
“我娘教的。”蘇意卿哀怨地看了鸚鵡一眼,“唐姐姐說了,從肚子裡就要開始教娃娃讀書了,將來才能聰明,所以娘這些日子一直在對我的肚子讀經書。”
不用她繼續說下去,謝楚河就猜到了:“所以,現在阿貴學會了,你還沒學會。”
“有什麼打緊的。”蘇意卿理直氣壯,“反正是讓孩子學,不是讓我學,我費那心思做什麼。那鸚鵡太呱噪了,這幾天一直在顯擺呢,娘不在的時候我也要聽它唸叨,再多的果子都堵不住它的嘴,可真煩人。”
謝楚河看著蘇意卿真真有幾分煩惱的樣子,免不了笑道:“岳母真是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