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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睿淵沒有說話,但臉色已經微微變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麼,但就是那一瞬間,他想起了一些事,想起了小人魚對自己心軟的那個瞬間。
為了救他,小人魚可以撫慰他,留他一條命。
那麼如果她發現那個男人並不是綁架她的罪魁禍首,而是安德森的陰謀,說不定她真會心軟。
他沉下臉來:“走。”
嚴睿淵都說不清楚,明明沒有資格去管,可是他在莫名其妙的擔心什麼。
似乎是想起了那天背離眾人之外的樓梯間,他的西褲上曾經停留過一片溼膩柔滑的魚鱗嗎?
是因為那時鎖緊靈魂的感覺,讓他至今也無法忘懷嗎?
因為從那之後,時韻很快就被綁架來到了人魚星球,所以嚴睿淵上一次和時韻見面還是在那樣的情況下。
所以剛剛即便再見,他也是有著一絲淡淡的尷尬,身體是緊張緊繃的。
那些曾經被她觸碰過的地方似乎還泛起車層層顫慄,而眼前的小人魚對此毫無察覺,與他的相處十分自然,甚至拉著他的手腕一同遊向了海面去尋找利奧。
只有嚴睿淵知道他在顫慄什麼,煎熬什麼。
只不過正事要緊,他甚至沒有機會,沒有立場也沒有必要去過多的細想那一刻,身體深處蠢蠢欲動的是什麼樣的衝動。
甚至羞恥感和其他的罪惡感、責任感也在遏制著他的一切想法,讓他不要去觸碰那個罪惡邊緣。
而此刻,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利奧,不知道是什麼觸動了他那根心虛的神經,又淡淡的將目光收了回來。
利奧雖然和時韻已經很熟悉,可是他和時韻的關係,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卻是最遠的,他們不僅沒有撫慰,甚至連追求都被隱藏在賽艦隊的訓練之後。
他們先是朋友和隊友,其次才擁有著追求者和被追求者的關係。
如果追求人的話,一定不要先確認朋友關係。
確認了之後翻過這座牆就難了。
“嚴教授,你看我幹什麼?”
嚴睿淵淡淡挪回目光,已經將剛才腦子裡閃過的那些碎片全部驅逐乾淨,淡然地回答他,以師生的身份:“沒什麼。”
他只是看著這個最優秀的學生,心理有種強烈的割裂的背德感。
看見利奧如此著急地去阻止時韻撫慰塞拉斯第,他也不免想到自己和時韻的認識,也是因為去幫利奧忙。
他總感覺學生的怒氣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