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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和藹”的和幾個孩子說話，接了幾個孩子的吃食，還夸人家名字好。
放在以前，成老太太在世的時候，那是想都不敢想的。
成老太爺卻不管這些，扭頭問肖芙娘，“這就是你家的那幾個孩子？”
“正是。”
“女子呢？”
別人聽不懂他在說什麼，肖芙娘當然是懂的，“在我家男女一視同仁，月見和雪茶之聰慧，比之懷夕亦是不差。”
一開始，她的確也想過，順著這個時代的大流，只送懷夕唸書識字。
可是每每她在看到懷夕練字帖時，兩個女兒為了陪他，會在沙堆上跟著練，並且練得有模有樣時，她就改變了想法。
她本就是現代人，為什麼要用古代的觀念束縛自己？女孩子，憑什麼不能唸書識字？
哪怕以後她們沒法靠著唸書識字進入朝堂，但她想，這段求學的經歷，對於孩子們來說也是很寶貴的。
這也是她今天會把三個孩子都帶過來的目的。
成老太爺聞言，深深看了她一眼。
本來他還有點氣惱，覺得肖芙娘這個安排不把他看在眼裡，天底下有幾個正經大儒有女弟子的？
可再一想，一來，肖芙娘並不知道他的身份，只以為他是個閒散富家翁。
二來，卻是因為肖芙孃的那句話，兩個女兒之聰慧比之兒子亦是不差。
這讓他想起多年前的一樁舊事。
成氏一族本是名門大族，別看現在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實際上，哪個大戶人家不讓女子唸書，那是要被人恥笑的。
畢竟，誰也不想自己族中的娶到的宗婦大字不識。
成氏一族當時家大業大，族中女子自然是有專門的女先生的。
他的一位族姐，就是驚才絕豔的人物。
先是以十歲稚齡，喝問教導她的女先生，為何女子不能學男子學的四書五經八股文，後更是膽大包天的女扮男裝，潛入族中私塾冒充旁族唸書。
那時候他還很小，但他知道，族中的族老們每每提到那位族姐的化名時，都大加讚揚。
族老們稱讚那位族姐，是他們族中百年難得一遇的人物，其天賦比之所有成家子弟還要高，有了這等人物，他們成氏一族的輝煌會更持久。
族姐的身份也隱瞞得很好，後來更是代表成氏一族四處遊學，和其他大族比較才學。
可以說 那位族姐在外從無敗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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