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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三天後我出門會有意外發生?
正想多問兩句,柳如慧就消失了。
我正嘀咕著,就接到了康莊的電話。
他對我千恩萬謝,說一切都辦妥了。
隨後他又說,按照我的要求,他把房子找好了,三天後,中介就會來找我過戶。
聽到這個時間,我都愣了。
怎麼會這麼巧,偏偏是三天後?
我問他就不能改個時間嗎?三天後我有事,不一定有時間跟中介去辦手續。
康莊說這不是他能決定的,而是那中介預約到的號。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這房產過戶還需要提前約的,大城市果然不一樣。
“最近的號就是三天後,到時你就去政務中心簽字、遞交材料,很快的。”康莊說這需要我本人在場,不然也不必麻煩我親自跑一趟。
可我還是覺得心神不寧,畢竟柳如慧都刻意提醒了,我三天後千萬別出門。
於是我看向了柳玄冥的牌位,很快,耳邊就颳起了微風,柳玄冥淡定地說了一個字:“去。”
這無疑是給我吃了一顆定心丸,我忐忑的心瞬間就平靜了,對電話那頭說好吧,那就三天後辦手續。
說完了房子的事,我又問了他家裡的情況。
康莊說他家裡人都沒事了,大女兒的腿好了很多,能下地走路了;二兒子打傷的那人醒了,對方家屬願意接受他們私下賠款,把官司撤了;小兒子身體也徹底恢復正常,就連家裡的三樓都沒那麼冷了。
“昨晚上我做了個夢,夢到那柳如慧抱著孩子站在河岸邊遠遠看了我一眼,轉頭就走了,看來她是真走了……”康莊鬆了一口氣。
我心中暗笑,殊不知接下來才是他苦難的開始。
不過,這一切都與我無關了。
康莊的事,到這兒也算告一段落,不過,他電話裡說,他熟悉的那位楊道長想見我一面,正好他也想好好感謝我,到時候去他酒樓裡,我和楊道長我們一起吃個飯。
說實話,我這人是有點社恐的,外表是e人,內心卻是個實打實的i人,非必要我真不想參加這類飯局。
看著別人推杯換盞,滿嘴漂亮話,不熟裝熟的樣子,我不覺得很熱鬧,只覺得腳趾抓地,尷尬得一比,總之渾身都不自在。
畢竟我也不喝酒,在飯局上就是埋頭乾飯的人,連邀杯都不會,所以我想都沒想,便一口回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