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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下,那練劍的姿態從容淡然,柔韌有力,絲毫不像是曾經那個苟延殘喘的老婦。
腰肢還比冷傲的燕凌九更多一分柔軟,美感。
戰寒徵有些恍神。
只知她是養尊處優的千金公主,竟還會用劍?
那抹驚豔在心裡騰起好片刻,他才漸漸恢復清明。
呵,今日他邀請宗肅前來,定納徵請期之喜事。
陳玉皎又好巧不巧出現?
“她又想玩什麼花樣?”
嗓音裡含著明顯的譏諷與冷意。
宗肅微微側頭,目光嚴冷看他。
“玉華公主是因你才病入膏肓,你為定西侯後代,不可寡情負義。”
話語中已有不悅與責備。
戰寒徵才回京,雖為定西王,但在京中的任職還要聽國尉總督安排。
他了解宗肅的性子,連忙收斂眼中冷意。
“小叔放心,我已在查賬目,再過兩三日就有結果。
她貼補戰家的錢,定西王府會一文不少奉還。”
僅止於此,無關感情。
眼下不能讓宗肅覺得戰家落了禮數。
戰寒徵忍著心中不喜,邁步走到那棧道處,對一眾武衛吩咐:
“讓陳氏出來,給小叔見禮。”
他也想看看,今日的陳玉皎又想玩什麼花招。
可那十二武衛筆直地立在棧道入口處,形成兩道防線,不讓任何人進入。
四名婢女也站在前方,春鷺說:
“抱歉,我家公主說了,她晨練期間,任何人不得打擾!”
夏蟬更是無聲哼了哼,強調:“定西王沒看到院門口立的那塊牌子嗎!”
就戰寒徵這個態度,還想讓公主出來見禮?
呸!
戰寒徵面容一沉,眼角的餘光才掃到院門口有塊木牌子。
許是風大,牌子不知何時倒了。
戰寒徵也不在意,只當這些奴僕自作主張,正欲說話。
可湖心臺那邊,舞劍的陳玉皎似是聽到動靜,目光移了過來。
她看到他了。
但——
陳玉皎就看了那麼一眼,然後……
視若無睹,如同只看到一棵樹、一片空氣。
甚至、她的神色間還掠過一抹明顯的不悅。
“譁。”她又繼續揮動手中燃燒著火焰的長劍,明顯花了幾個氣息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