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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西王,你當真信趙嬤嬤之話?信今日之事,只是一個嬤嬤所為?”
戰寒徵被問得身形微微一怔。
他落在陳玉皎身上的目光,隱隱有些複雜。
常年面對複雜的戰場局勢,今日的小打小鬧他又怎會不知幾分真相?
但陳玉皎只是一介婦人,還膽小如鼠。
未曾想,她受過如此驚嚇,竟還能保持理智?看透一切?
陳玉皎毫不怯弱地直視戰寒徵的眼睛:“戰寒徵,我不蠢。”
她那雙清澈的眸子裡,的確有著照透世間的明鏡。
戰寒徵黑眸有一瞬恍惚,片刻後,神色沉斂:“你想要什麼,本王會盡力彌補。”
趙嬤嬤已經認罪,案件蓋棺定論,他現在亦不能再懲處吳葒霞。
陳玉皎卻筆直而立,清冷的神色間只有淡漠:
“無需彌補。戰家的彌補,我承受不起。”
“定西王,你能給我的最好補償,便是立即帶著戰家眾人搬出去!”
揚出話後,她轉身離開。
在婢女與武衛們的簇擁保護下走遠;背影裡,只有無盡的薄涼和寒月般的華冷。
那裙襬上的紅梅點點,是無聲的點綴、控訴。
她,很堅決。
戰寒徵深邃的長眸微微沉了沉。
片刻後,化為無情的嚴肅。
“李穆,將戰家眾人,即刻全數遷往新府!”
“吳氏,押去觀車裂之刑!”
戰家,愈發讓他失望了。
他不會再縱容下去。
當天,全京城都在傳:
“戰家人企圖謀財害命!”
“戰家人從未真誠彌補!”
“戰家人都巴不得陳玉皎死!以便繼承財產!”
這樣的言論傳得沸沸揚揚,幾乎人盡皆知。
而十幾輛馬車,將吳葒霞、戰明曦、戰煊、何伯等人,連人帶物全數送往新定西王府。
不顧他們的反對與拒絕,冷意堅決。
吳葒霞被押去,親眼目睹趙嬤嬤被車裂、四分五裂的血腥畫面,當場嚇暈。
而偌大的陳園,忽然就只剩下戰寒徵自己,以及他所率領的將士。
汙濁了好幾年的空氣,總算清新許多。
下午,戰寒徵還將燕凌九送回燕家。
他高坐馬上,嗓音沉重:“戰家之事連累於你,是我處置不周,這兩日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