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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以節省房租為由搬去和那個什麼什麼娃住在了一起。
“我們母子倆大概上輩子是仇家。”馮嘉楠事後對沈曉星訴苦。沈曉星笑言:“如果上輩子有仇,也是你虧欠了他,這一世是來還債的。”說笑歸說笑,沈曉星也勸了好友,孩子長大了,不能再像過去那樣粗暴約束。尤其是周瓚這樣的性子,有時候,堵不如疏,放任不理,他和那姑娘未必能夠長久。退一萬步來說,他們最後若真修成正果,好壞都是他自己的選擇。
馮嘉楠忍不住問起了祁善的近況。這時她才從沈曉星處得知,祁善和周瓚已經很久沒有聯絡過了。起初周瓚還經常趁週末打電話到她家,名義上是和沈曉星聊天,實際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祁善始終沒有接周瓚電話,聽說在其他聯絡方式上也把他拉黑了。周瓚本不是做小伏低的人,一來二去,彷彿也死了這條心,兩人近二十年的友誼毫無預兆地走到了盡頭。
馮嘉楠若有所思地問沈曉星是否知道他們鬧翻的原因。沈曉星說她也不清楚細節,只隱約聽見他倆大吵一架,事後小善哭了,周瓚大怒,兩人把從小到大的往來物件來了次徹底清算,大到馮嘉楠送的玉墜,小到他們上幼兒園時做的手工,概不幸免。祁善把周瓚佔據她家閣樓的各種傢俬,連帶她替他種的花也都統統打包送回了他家。兩人竟是擺出了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
“如果他們倆之間出了問題,一定是阿瓚那小王八蛋做錯事的可能性更大。”馮嘉楠有些悵然,“我有時想,他們一直都是不諳世事的孩子該有多好。”
沈曉星在這方面要豁達得多,她說:“管不了的事,就讓它順其自然好了。”
事實上如沈曉星所料,馮嘉楠故意對周瓚和那烏克蘭女孩的事不聞不問,三個月不到便傳來周瓚和那女孩已經分手的訊息。周瓚說是對方喜歡上了一個德國人,他的語氣裡絲毫聽不出遺憾或悲傷,看樣子也沒讓自己閒著。
馮嘉楠有更關心的問題,她追問周瓚申請大學的事準備得怎麼樣了,有沒有理想的學校,把握大不大,她可以給他一點建議。周瓚嘴上說自己已經在準備材料了,用不著她操心,隨後又說,反正只是混個文憑,野雞學校有得是。馮嘉楠心都涼了半截。她趁午休時間打的電話,他那邊應該是深夜,可背景聲還是鬧哄哄的,偶爾伴有女孩子的尖叫,不知他還混跡在哪個派對上。
馮嘉楠從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