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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那位站著的女士,小心抱好你倆的孩子。”
醫生將裹著毛巾的嬰兒兩手遞給赫斯提婭,赫斯提婭慎重地將她接觸,她的手在不停地顫抖,她學著布洛妮婭也做了一次三吸一呼平靜情緒,手不再抖了,然而她感覺自己手裡的孩子很重很重,重到是她不可承受的地步,她吃力地抱緊孩子,一步步向著躺在接生椅上的布洛妮婭靠去。
她靠在布洛妮婭的旁,手裡捧著個孩子,孩子的臉又紅又皺,像極是個脫了毛的猴孩,但是那雙遺傳自卡斯蘭娜血脈的雙眼卻是看著兩人,像是想要看出什麼名堂一樣打量著自己的兩位母親。
“我想抱抱她。”
“嗯。”
赫斯提婭將孩子遞給布洛妮婭,她小心地將孩子抱起,仔細打量著她的臉。
她長長探出一口氣。
“太好了。”
她慶幸著,安心地,欣慰地展露出笑容。
“是個很可愛的孩子呢。赫斯提婭。”
“是啊,是個很可愛的孩子啊。”
“我終於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我這一次的選擇,生下她,無論是否也好,這是我第一次,這一次人生中第一次的決定啊。”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你這樣的笑容。”
是的,就如許久以前,她站在布洛妮婭的身後,用兩根指頭將人偶版精巧的面容,勾勒出笑容。
就如那一次在鏡子裡面倒影出不可能存在的事物,可如今在現實中她親眼目睹這個她過去朝思暮想的笑容。
雖然不復以前那稚嫩的容顏,雖然不再是那個機械般的她。
可現在她多了幾分少女應有的朝氣,多了幾分溫柔的韻味,這段時間的經歷讓她的氣質更加地廖靜,她笑起來很安靜,那嘴唇的嘴角悄悄往上勾,笑出兩個淺淺的小梨渦,本是無機質的雙眼卻是蘊含著堅強的意志可又是柔和。
布洛妮婭笑起來本就像是這樣安靜,靜的像是個隨時就會醒來的夢境般夢幻。
“我覺得,我能夠生下她,真的是太好了。”
布洛妮婭輕笑著抱緊自己的女兒,眉開眼笑地看著自己女兒的模樣,她更是期待以後的日子了。
“我的葉列娜,我的小太陽,要快快長大哦。”
“你以後就是媽媽的小太陽,媽媽很期待以後和你在一起的日子!”
“那一定會是,充滿樂趣,充滿期待的每一天吧!”
62 邁向未來(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