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瘋狂的構圖 (第2/3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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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背面寫著“攝於1975年11月7日孝明11歲生日時”。雖然字面上很像,但明顯不是這一張。我照片上的記錄不是用鋼筆而是用鉛筆寫的。所以,即使弄溼了,字跡也不可能模栩……
“可是玄兒!”我抬眼看著朋友的臉,“就算那個青年真是諸居靜的兒子,但為什麼說他就是兇手呢?”
“讓我說一下已經確定的重要事實吧。你聽了可能也會完全認同的。”說著,玄兒將照片放回胸前的口袋中。這時,我看到他的視線飛快地朝門的方向瞟了一眼,但我沒心思去細想這動作的含義。因為我的心思完全在到底為什麼說那個青年是兇手這個疑問之中。
“其一,這是打電話給大牟田的永風會醫院查明的事實。‘我是首藤利吉的親戚,關於前幾天他去你們那裡的事……’我這麼開口一問,表舅果然去的就是那兒。三天前就是23日的早晨,他去醫院做一位住院患者的擔保人。”
“住院患者的擔保人?”
“順便說一下,這個野口醫生知道,永風會醫院好像原本在精神科領域非常有名,按照過去的說法叫腦病醫院。雖然最近它擺出一副綜合醫院的樣子開展經營,但大牟田的永風會醫院仍是精神科的專科醫院。”
“精神病醫院的住院患者……”我黯然嘀咕道,“你是說那個青年?”
“是的。”
玄兒冷冷地點點頭,從剛才放照片的襯衫口袋裡拿出香菸。
……這種煙……江南確認道。
這種不帶過濾嘴的香菸是“和平”煙。可能是當時,33年前——也就是1958年最流行的國產煙……
“在確認患者的名字後,我也大吃一驚。剛開始我怎麼問他也不說,這種時候浦登這個姓就用得上了。我表明自己的身份並表現出強硬的態度,效果立竿見妙。好像是院長什麼的親自過來接的電話,直接告訴我患者名字叫江南忠教,我還確認了漢字的寫法。
“他好像是去年夏天開始住院的,這次首藤表舅去,是做擔保幫他辦理出院手續的。對方很清楚表舅是浦登家的親戚,還說上一次的事請務必要保密等等。”
“上一次的事?”
“這我問了,但他慌忙敷衍搪塞。完了,說漏嘴了——對方的這一心態表露無疑。”
“為什麼忠教要住進精神病院呢?原因是什麼?”
“這我也問了,但對方用含糊的回答敷衍過去。只是說:最近狀態相當穩定,所以不必擔心。還說:你表舅對情況很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