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瘋狂的構圖 (第5/3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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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逃脫擴散的放射能的影響,在多年後爆發了白血病。治療沒有絲毫效果,病情不斷地惡化。去年夏天,病情嚴重惡化,已經沒多少日子可活了。據說忠教一直片刻不離地守在母親身邊。”
即便如此,忠教還是在病房內殺死了自己的母親嗎?究竟為什麼要那樣……
……那可不行哦!
……讓我死吧!
……媽媽!
空洞的眼神,無力的呼吸,含糊不清的口齒。
……他為什麼要犯下如此可怕的罪行?
……已經受夠了,殺了我吧……
……回來,媽媽!
“忠教也遭受了原子彈爆炸嗎?”
“這個不清楚。至少他的肉體現在還沒出現相關病症的徵兆。可能原子彈投下的那段時間,他被疏散到其他地方,和母親不在一起吧。”
“在掌握了以上情況後,首藤表舅到大牟田,和被關在精神病院的忠教見了面。據說那是在今年的春天。當時忠教的精神狀態差不多穩定了,從他口中也問出了很多資訊。
“其中引起表舅興趣的是病床上的阿靜留給忠教的遺言——將來,遇到困難解決不了時,就去熊本浦登家的黑暗館,去見館主柳士郎,而且要帶著這塊懷錶去。所謂‘這塊懷錶’就是他帶來的——現在在你口袋中的那塊。”
“啊……”
我再次把剛才放到褲袋裡的懷錶拿出來。銀色邊框反射著搖曳的燭火,發出耀眼的光芒。我凝視著刻在表背面的字母——“T.E”。
這確實是江南忠教這個名字的開頭字母。再婚後的諸居靜改姓江南,她讓兒子也改了姓。之後她送給他這塊表,並在上面刻上他改姓後名字的開頭字母——是這樣嗎?
這塊表也不對,不一樣——江南確認道。
東西是一樣的,但是“顏色”和“色調”不同。我那塊表的表框並不發出如此耀眼的光芒。因為用了很多年,髒了,黑糊糊的……
“至此,將事實匯總起來,首藤表舅會怎麼想呢?”玄兒繼續說道,“他略顯武斷地推測:忠教這個的青年會不會是浦登柳士郎和傭人諸居靜的私生子呢?那塊表肯定是證明忠教確實是浦登家骨肉的證物,是諸居靜從柳士郎那裡得到的。”
“啊!”
我好像終於看清楚事情的關聯了,握著表的手不知不覺中握得更緊。
“原來如此。那麼,首藤夫婦所謂的‘陰謀’……”
“他們企圖借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