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9天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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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原禮忠……是吧?”
若葉療養院前臺的護士看了看面前的年輕男人,與電腦裡顯示出來的簡歷資料做對比:“請您在旁邊沙發處稍等,我為您遞交會面申請。”
同樣年輕的護士仔細看了下資料。
來面試義工的石原禮忠今年28歲,是個剛失業不久的人,他的外貌中等偏上,只是臉上的些許憔悴壓下了他容貌中的俊秀,讓他看上去平庸而普通。資料裡顯示他還是單身未婚,沒有什麼親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明明小心謹慎,但還是被生活壓垮了的社畜人。
想必是裁員吧,還好自己的職業好找工作,暫時也沒有要離職的想法。前臺護士憐憫的想著,為他提交申請,告知今天面試他的護士長。
這裡的人多是喜歡安穩的,人員流動性很弱,通常會在一個大公司幹到退休。畢竟人又沒那麼多,地方還小,真流動起來能流動到哪去呢?
很多人甚至從幼兒園到小學、初中、高中,還能到大學都和別人是同學,所以才會有幼馴染到大學畢業的。比如某某黃毛和藍眼,還有某某捲毛和紫眼。
每當這種時候,卯田陽生總是很希望自己也有幼馴染,不過這也是不可能的。
‘石原禮忠’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順從地坐到沙發上,對著前臺送來的溫水發呆。他捧起水杯喝了一口,緩解了自己的侷促不安,失業讓他對自己的能力失去了信心,變得有些怯懦。
社交對現在的他來說,無疑已經成為了壓力。前臺護士收回目光,遺憾的把他從自己心裡制定出的費心結交的名單裡劃出去,放入‘保持友好’名單。
失業青年石原禮忠在今天早上之前,還不是石原禮忠,而是見習記者松內修,雖然從靈魂來說他是公安警察卯田陽生,他好像套娃,也像是洋蔥成精。
總之,社會身份是松內修的他早起後,對著鏡子用快遞來的化妝品塗塗抹抹半天。
他把底妝弄服帖,把臉部顏色塗了深一個色號的粉底,還修剪了眉型,用防水眼線筆修飾眼型,定妝後再打打陰影和高光,松內修就這樣一點點變成了石原禮忠。
“28歲,單身,剛被裁員,以前在住院部做過兼職,有護理經驗……”
‘易容’後仍然是黑髮褐眼的男人默唸著資料,戴上了黑框眼鏡:“石原禮忠、石原禮忠、石原禮忠……”
因為不是他本名,就連‘松內’他都沒習慣,多念幾次以防自己被別人叫名字的時候,一點反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