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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現在離開,哪怕是短短一分鐘,局勢都可能對您不利。”
慕止衡怎會不清楚自己此刻的處境,可他突然就想放縱一次,就想不管不顧一次。
他的嗓音沙啞,不知是徹夜未眠還是其他,透著疲憊,卻又堅定不移,“喻染只有一個!”
林昭低頭不再說話,但依舊沒有挪步。
那個叫喻染的女人,那個帶著爭議來到慕止衡身邊的女人,從出現開始就讓慕止衡變得不像慕止衡,卻也是唯獨一個能讓慕止衡變成真正慕止衡的女人。
***
前往機場的路上,車內安靜地詭異,除了副駕駛座上林昭的手機時不時響起外,就是林昭通話結束後向慕止衡彙報的聲音。
“董事長,貨輪爆炸的原因可能是被人安裝了定時炸藥。”林昭面露難色,但還是據實彙報。
此時慕止衡的手機進入一條簡訊,發件人號碼被隱藏。
他瞄了眼內容,隨後就將手機直接關機,挑眼問林昭,“你認為誰最有可能做這種事?”
“慕二爺、慕子桉、慕藝抒、慕亦帆都有可能。”林昭快速低頭看平板,螢幕顯示的股市不斷跳動,“現在吞億瀚最多的或許就是那個幕後黑手。”
林昭的電話又響了。
不到一分鐘他便結束了通話,然後神色擔憂的對慕止衡說:“找到夫人了,擱淺在距離貨輪爆炸點2公里外的礁石上。”
慕止衡下意識地咬緊牙根,太陽穴也隨之一跳,開口時的聲音極其平靜,卻滲著嗜血的岑冷,“不管是誰,一起陪葬!”
司機被這道聲音嚇得腳一抖,車子緊跟著一晃。他偷偷瞄向後視鏡,瞥見鏡中的慕止衡,只稍偷瞄的一眼便心有餘悸。那個眼神覆著寒霜,帶著陰鷙和憤恨,周身散發的氣場比嗜血還要可怕,他下意識的握緊方向盤,努力平復驚駭,加重了踩油門的力道。
林昭也從未見過慕止衡這般神情,在心裡默默祈禱。
喻染你最好不要出事!
可這句話僅僅只是自我欺騙,但卻很像抱著一絲不可能的希望。
慕止衡的拳頭緊攥,血液不通的雙手從泛紫到發白,始終不能鬆開,像是隱忍著的悲傷被緊緊攥在掌心。
為什麼?
為什麼讓他遇見她,又要失去她?
那個人,他既已愛得狼狽不堪,又為何還要讓他手足無措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