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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為民以為我就是鬧鬧脾氣,根本沒把我的話當回事,還是指揮他的冥狐來卷我。
我可以給胡為民和繡月鬧脾氣,但是狐尾又不是人,它哪裡管我樂不樂意,一纏一繞,就把我提了起來。
我的腳上還綴著兩個西瓜大的,浸透了人油的大布包。等到狐尾把我放在路上,我站不住,只能坐在地上。
胡為民用腳踢了踢我的人油大布包,問我這是幹什麼用的?
我沒好氣地說:
“來都來了,總不能空手離開吧?不得帶點東西留個紀念?”
胡為民把臉湊到我面前,不敢相信地看著我:
“山橋,你啥時候變得這麼噁心了?”
我看著胡為民幾乎呲到我臉上的大門牙,惡狠狠地懟了他一句:
“我再噁心,總比你忘恩負義的強。我為了找你,一頭栽到人油池子裡不說,還差點喝了一口人油。”
胡為民近距離地在我面前“嘔”了起來:
“嘔……你……你還喝人油……嘔……了?”
我氣的都想照著他的大臉來上一拳:
“是差點!我要是真的為了找你喝了一口人油,我就讓你當著我的面,給我喝一盆下去。”
胡為民終於嘔出來了,我一巴掌拍開他的臉,胡為民嘔到了地上。
繡月捂著鼻子退到一邊:
“二位哥哥別鬧了,蔣莽這幾日瘋了一樣往地下送人煉鬼兵。我們得抓緊時間離開,不然被他碰到就麻煩了。”
我皺著眉頭:
“蔣莽不是請了一個厲害的驅鬼師幫他做事嗎?他怎麼可能親自來這裡?”
繡月說:
“以前不來的,只是這幾日不知道怎麼了,蔣莽隔三差五就會下來。”
我看著繡月:
“繡月,你不在神醫府的這幾天,是不是一直在這裡?”
還沒等繡月說話,胡為民先不高興了:
“山橋,我不是給你說過嗎?繡月去渡萊山看那鬼嬰去了。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繡月?”
我冷哼一聲:
“繡月喜歡孩子,可以去看那些正常人家的孩子,怎麼可能去看一個鬼嬰?還有,她要是真去了渡萊山,又怎麼可能知道,蔣莽這幾日隔三差五來豢鬼局?”
胡為民眼睛一轉,覺得我說的有道理,也扭頭去問繡月:
“繡月,難道你這幾天真的在這裡?”
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