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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臊的臉紅脖子粗,儘管我知道那裡是“哪裡”,但是我不好意思說出口。
我不好說,但是曲如屏和小夫人是過來人,而且她們都是女子,讓她們告訴依染比較方便。
可是曲如屏和小夫人卻都搖頭:
“依染知不知道那裡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人的那裡到底是什麼樣。”
我有點茫然:
“什麼意思?”
小夫人快人快語:
“當然是要看過他那裡,才能知道他是男是女啊。”
小夫人說的沒錯,現在的問題,不是說要給依染普及知識,而是要確定扎羅阿到底是男是女。
可是,小夫人說要“看過那裡”……
誰去看?
雖然我剛才確實有解開扎羅阿衣服的衝動,但是我想解開的只是他的衣領,看看他的喉結,我可沒想過要解開他“那裡”的衣服。
小夫人嗤笑一聲看著我:
“南宮師,你不是說要送此人去陰曹地府嗎?那就由你去看。你總不能都不知道,自己捨命送下去的人是男是女吧?”
什麼?讓我去看?
“我不看,他是男是女都和我無關,我只要不失言,送他去陰曹地府就好。”
小夫人轉身就挽住了依染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後才說到:
“可是你沒有依染妹妹的崇神符,你也帶不走他啊。既然依染妹妹想知道此人是男是女,你不看也得看吧?”
什麼叫依染想知道?我看是小夫人你想知道吧?
我忿忿地盯著小夫人,明知道她在為難我,卻沒有辦法對付她。
依染還在上下打量著扎羅阿的屍身,她實在想不明白,到底一個人身上的“哪裡”,能證明他是男是女?
這時,胡為民忍不住了,走上去就開始解扎羅阿的上衣:
“這有什麼?我就當自己是個仵作,解開看看,全當是驗屍了。”
胡為民三下五除二就解開了扎羅阿的上衣……
他倒是膽大,也不怕扎羅阿真是女子,那大家就有可能看到點什麼了。
可惜的是,扎羅阿的胸前一馬平川。除了又白又僵的面板,什麼都沒有。
胡為民指著扎羅阿的面板,說:
“男人……有這麼白的嗎?”
曲如屏在旁邊冷笑一聲:
“你要是死了,面板也會是這般慘白。”
小夫人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