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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恍惚地說：“我爸跳樓的那天晚上，有流氓找過我爸，那天晚上淺淺一定看到了什麼，在她心裡留下了陰影。”
似是想起那天的情景，溫暖緩緩捂著嘴泣不成聲。
“那天早上，我找到淺淺的時候，她就跟傻了一樣跪在我爸屍體旁邊，我怎麼叫她她都沒有反應。”
“我以為她是當時太悲傷了，因為第二天她就好了，一直為我爸的葬禮忙前跑後。”
“現在想想，她那時候就不對勁，先是呆滯，後又像機器人一樣忙碌，哪有這樣的。”
“都怪我，明明我才是姐姐，卻要淺淺承受這一切。”
溫暖痛苦地捶胸，恨不能把妹妹受的苦轉移到自己身上。
蔣聽瀾制止她，抱住她不讓她傷害自己。
“暖暖，不是你的錯，現在最重要的是幫小淺好起來。”
搶救室的門開啟，三人齊齊衝到門口。
醫生出來摘下口罩說：“放心吧，病人只是身上有些擦傷，沒有受嚴重的傷，腹中胎兒也很堅強。”
三個人總算鬆了一口氣，把心放下來。
溫淺昏睡了一整夜。
清早醒來發現自己在醫院。
溫暖趴在床邊睡著。
蔣聽瀾仰靠在沙發上，也在睡。
盛雁回站在窗邊，雙手插著口袋看著外面，似乎一宿沒睡的樣子。
不知道是不是有心靈感應，盛雁迴轉過身直直看向溫淺。
盛雁回走到床的另一邊坐下，拉住溫淺柔軟的手握在掌心。
“對不起，是莜佳胡鬧讓你受了傷害，我替她向你道歉，當然，你也可以不原諒，我保證以後她再也不敢了。”
溫淺眼睫毛顫了下，輕聲問：“是莜佳讓她們撞我的？”
“嗯，莜佳聽說你在公司餐廳潑我湯的事，就讓她那群小姐妹給你教訓。”
“我已經懲罰她了，現在人還在泳池裡泡著呢，你要是還不解氣，我再罰她讓你出氣。”
溫淺驚駭。
在水池裡泡一宿？
雖然現在天氣還不是很冷，但在泳池裡泡一宿也會生病的。
莜佳生病，盛雁回爸媽不會責怪盛雁回這個兒子，只會把所有錯怪在她身上。
“你罵她一頓就行了，不用下這麼重的手，我承受不起。”
“她犯了錯就該接受教訓，你不用愧疚。”
“……”
她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