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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啊?”
溫淺有些侷促,抿了抿唇,輕聲說:“辛騫,我知道不應該強人所難,但是月柳她真的離不開你,上午我勸了她許久,她說你要是不要她,她就不吃不喝了,我擔心她真的會那樣。”
辛騫嗤笑一聲:“你該不會是想讓我繼續陪著她吧,憑什麼?”
“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好歹月柳也跟過你,你就不能……”
大掌啪一聲拍在書桌上,辛騫也騰地站了起來。
溫淺嚇得睜大眼睛,兩隻手緊緊抓住椅子兩邊扶手,身體呈後仰的姿勢。
辛騫:“……”
深吸口氣,他又坐了下來。
勾起唇,似笑非笑,神情極其嘲諷。
“要說我辛騫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睡了白月柳這個女人,她從接近我就不懷好意,還差點害我斷子絕孫,我對她能有什麼情義?”
若早知道她是溫淺的朋友,打死他,他也不會碰白月柳一根手指頭。
溫淺唇瓣微張,又緩緩閉上。
她反駁不了。
就算是正常交際上過床的女人,辛騫都不一定有什麼情義。
更何況月柳還是傷害過他男人尊嚴的女人。
“好,我知道了,抱歉打擾你工作了。”
溫淺歉意地點了下頭,起身回到病床邊。
之後辛騫沒了睏倦之意,也沒了工作的心思,有的只是煩悶,氣惱。
心煩的時候就想抽菸,摸摸口袋空空如也。
他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戒菸好幾天了。
溫淺想了一下午,深思熟慮後做出一個決定。
晚上盛雁回來接溫淺回家,回家路上溫淺把自己的決定告訴了盛雁回。
“我想辭職。”
盛雁回正專心開車,過了三秒鐘才反應過來溫淺說了什麼。
“早讓你在家養胎你不同意,怎麼突然又想辭職了?”
“月柳對辛騫的依賴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消退,我得看著她一段時間,我擔心我也不在她身邊,她會出什麼事。”
盛雁回臉色瞬間陰暗難看。
為了自己孩子都不肯放棄工作,現在為了個白月柳就要辭職守護。
他們父子倆加一起可能都不如一個白月柳在她心裡重要。
“就算你在她身邊,她若真想做什麼你能阻止得了?她智力是七八歲,可身體是個成年人,而且我感覺她力氣比你大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