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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繫福,是胡啦!胡老闆。”田歸農剛說完那話,那個西裝革履,氣質不同一般人的青年男人,立即糾正道。
田歸農心頭納悶,“我說的是福啊,福老闆嘛!”
“不繫福,是胡!”
“我說的就是福啊!”田歸農有點瞪大眼睛了,這個傢伙怕不是耳朵有什麼問題吧。
卻見這個西裝男人一臉的無語,“你們這裡的人到底嗦話怎麼肥事啦?怎麼嗦又嗦不通,叮又叮不懂,鞋又鞋不廢,就沒有一過廢嗦胡洲話的嗎?”
“啥意思啊?”田歸農一臉的茫然,完全聽不懂了。“什麼嗦啊叮啊鞋子的啊,什麼意思呀?”
“我說的普通話哦,你怎麼還叮不懂呢?”西裝男人表情越發無奈,甚至有些不高興了。
他大老遠地從福州跑到這裡來,完全是衝著藥強東的面子來的。
要不然他肯定不來。
無他,這年頭交通不方便,旅途很辛苦的。各地方對人口把控得又厲害,出行很多阻礙。如今還有不少地方,農民要離開自己大隊,還得請個假,讓上頭給自己開個條子才行。
想他從福州帶著沉重的機器裝置到這裡來,不說十萬八千里,那也是很遙遠的路途了。
沒想到居然沒有一個人,聽得懂他這個普通話的,一路上光是問路,就吃了老大的苦頭了。
來到這裡,居然還是沒人懂,誰能高興的起來?
田歸農看他有些生氣了,連忙看向宋薪火,“薪火,他說他這個是普通話?”
“對他來說應該算是普通話吧。”宋薪火憋著笑說道。
田歸農說道:“你快別笑了。這胡老闆是來賣裝置給我們的,你趕緊找藥學者來交流一下,我是完全聽不懂的。”
“藥學者去市裡了。”宋薪火說道。
半個月前,藥強東看著大隊各方面的工作都走在了正軌上,似乎也用不著他多費心思管理,而之前寄送到市裡的信,卻遲遲沒有回應,他乾脆就不等了,直接去市裡想要討個說法。
但這一去就是半個月,現在還沒有回來。
“哎喲,我怎麼給忘記了這茬事情呢!”田歸農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那現在怎麼辦?”
“沒事,我在部隊裡也遇到過來自閩南的,雖然可能方言有點出入,但聊一聊還是可以的。”宋薪火笑道。
田歸農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來,“我說你小子剛才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原來是聽得懂他的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