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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淺心臟一圈一圈絞緊。
喉嚨裡的苦水像是毒啞了她,眼睛盯著盛雁回說不出話來。
盛雁回被她冷冰冰的目光凍得撒開手,頗有些狼狽地轉身離開。
溫淺身體一晃,靠在盥洗臺上,咬著牙攥緊手裡的小盒子。
一頓晚飯兩人都沉寂無言,就連夾菜和咀嚼的聲音都微乎其微。
晚上溫淺洗漱出來,看到床頭櫃上擺放著紅寶石耳墜的發票。
床上,盛雁回靠著床頭看書。
柔和的床頭燈照映他英俊冷漠的側顏。
他眼角連個餘光都沒有給她。
一條百萬的耳墜,不過是他給她的施捨,他當然不會在乎。
溫淺默默將發票收起來,上床睡覺。
既然是施捨,是賠償,她也沒必要跟他說謝謝。
盛雁回等半天都沒有等到溫淺的回應。
最後等來的是女人輕淺均勻的呼吸聲。
他氣的伸手要把溫淺搖醒。
收了他的東西一句話都吝嗇跟他說?
手伸到溫淺腰上,最後輕輕拉起蠶絲被蓋到她的肩頭。
又伸手把溫淺這邊的床頭燈給關了。
“睡著了先不跟你計較,等明天再跟你算賬。”
盛雁回也關燈躺下。
看了會兒屋頂,一點點挨蹭到溫淺身邊,從後面抱著她。
在黑暗中輕輕彎起嘴角,滿足的閉上眼睡覺。
至少,他還能抱著她,她還是在他的身邊。
深夜。
辛騫同幾個人從夜未央出來。
自從他手術後一直不敢飲酒作樂,今天去醫院檢查,醫生說他恢復的不錯。
晚上就叫上朋友出來放縱了。
幾個人都喝的醉醺醺,勾肩搭背說著下流話。
忽然有人指著馬路對面:“騫哥,那個不是白月柳嗎?”
辛騫嘴裡叼著一支菸,兩頰凹陷深吸一口。
聞言,朝對面看過去。
對面,一個女人正和一個男人拉扯,男人抓著她的頭髮打了她一巴掌。
不是白月柳還是誰?
那個女人就是化成灰,他都認識她。
辛騫一隻眼中浮現出狠戾,一隻眼珠一動不動,在這黑夜裡尤其詭異。
他大跨步朝對面走過去,身邊的人鬧哄哄跟上。
“這下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