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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心已涼,這些天都沒再因為這些跟他爭吵過。
“溫暖,你今天掛我電話什麼意思,你知不知道我朋友就在旁邊,你讓我很沒有面子。”
蔣聽瀾走到床邊冷著臉,居高臨下看著溫暖。
溫暖微閉著眼,眼皮子都懶得掀開一下。
“我今天很累,沒精力跟你吵架,不想沒面子你就吸取教訓,以後別在你朋友面前給我打電話。”
“你怎麼不說以後給我打電話客氣點,誰家老婆像個母老虎一樣。”
溫暖反駁:“外面女人那麼好,你就去找外面女人,我沒攔著你。”
蔣聽瀾皺起眉,抓著溫暖手臂把她從床上薅起來。
“你什麼意思,把我往外推?”
溫暖忍著暈眩的感覺,仰頭嘲諷道:“還需要我往外推嗎,蔣總不是每天都在換女人?”
男人都一樣劣根性。
他可以說不要,但你不能說不要。
否則就會踩到他們驕傲的自尊心。
溫暖眼神冷淡,另一手抬起撫上男人的衣領。
輕輕一翻,衣領上一處並不顯眼的口紅印就暴露在明面上。
“這個口紅是淡粉色,蔣總不會喪心病狂到連未成年都不放過吧?”
蔣聽瀾餘光也掃了眼那個口紅印,嘴角勾起絲痞壞的笑。
“蔣太太這是吃醋了?”
“呵~”
溫暖噗嗤笑了,好似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
蔣聽瀾臉上的壞笑卻凝固住。
“我吃醋?蔣聽瀾,我都已經不知道醋是什麼滋味兒了,所以你儘可以放心去玩,我不會管著你。”
管也管不住,又不是沒管過。
她吵鬧過,發瘋過,還不自量力的自殺過。
結果什麼用都沒有。
只會讓那個泡在醋缸裡的女人顯得更卑微,更廉價。
與其說累了,不如說釋然了,跟自己和解了。
留不住的男人就當他死了。
蔣聽瀾的臉已經黑的徹底,捏著溫暖的手不自覺加重。
“暖暖,你在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欲擒故縱是要對值得的人玩,而你,不值得。”
你,不值得。
蔣聽瀾耳朵裡轟鳴著這句話。
手觸電般鬆開,人也後退一步。
他定定看著溫暖,彷彿是想從溫暖臉上找出她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