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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晏清很快就發現陳唸的異常,她氣息有點弱,身體發涼。
額頭冒了一層汗。
臉色蒼白的嚇人,連嘴唇都泛白了。
徐晏清立刻起來給她做了檢查,拍了拍她的臉頰,怎麼叫也不醒。
她應該是很難受,五官都皺在一起,嘴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直線。
徐晏清穿好衣服,打了個電話後,抱著陳念出門。
車子駛入城西。
進了一個廠子,廠子後面有一個小型診所。
有人在門口等著,徐晏清戴著口罩和鴨舌帽,那些人要上手幫忙,被他拉開,親自把人抱下來。
進去後,做了一系列檢查,並沒找出病症。
徐晏清摸了一下脈搏。
他摸了許久,有些病,並不是因為身體機能出了問題,而且精神上的問題。
鄭奶奶的去世,看起來對她的影響挺大。
內耗的比較厲害。
徐晏清開了點藥,給她打上點滴。
也不管時間允不允許,直接找上了東源市十分出名的老中醫。
他找人過去把人接過來。
他也會把脈,但沒有人家那麼精。
陳念現在的情況,需要內調,西醫倒是沒什麼用了。
徐晏清坐在床邊,伸手撩開了她的頭髮,露出她的左耳,手指摸索了一下她而後的疤痕。
突然,陳念抬起手,一下捂住。
這一刻,這隻耳朵,成了她最敏感的位置。
她的手軟軟的壓在他的手背上,指尖很涼。
陳念昏睡了三天,補上了之前在四季雲頂沒睡的日日夜夜。
醒過來的時候,人還在徐晏清的房間裡。
她恍惚覺得自己只是睡了幾個小時。
只是身體沒有她想象中那麼痠軟,人比之前要舒服一些。
她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看到日期,詫異了很久。
她下床,去衛生間洗了洗臉。
家裡沒人,就她自己。
陳念看到餐桌上放著一袋子中藥,旁邊還有一份檔案。
封面上寫著名字。
她停頓了一下,才想起來,這是鄭奶奶的名字。
這竟然是鄭奶奶生前全部的病例報告。
她翻看了一下,最後手術前的病情,有幾個指標用藍色的水筆圈出來了。
旁邊還做了一下批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