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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鄭西野說,“這花是現摘的,踩點兒拿來送給你,正是最鮮豔最漂亮的時候。”
許芳菲定睛看去。只見這捧風信子還潤潤的,沾著不知是露還是水的霧珠。
這是她從小到大最喜歡的花,心裡喜歡。忍不住便伸出指尖,輕輕碰了碰風信子的花瓣。
水霧潤溼指尖。
許芳菲彎了彎唇,欣賞著漂亮的花朵。可欣賞著欣賞著,便發現了一絲不對勁,繼而眉頭微皺,費解道:“可是……你怎麼知道會在奚海遇見我?萬一我們單位沒有派我,是派其他同志過來呢。”
鄭西野淡聲說:“因為你來奚海,原本就是我向十七所推薦的你。”
許芳菲:“……”
他繼續道:“我加班加點提前結束任務,推薦你來奚海,就是為了早點見到你,給你一個驚喜。”
許芳菲出離震驚了。短短數秒,她內心掀起巨大的驚濤駭浪,好半天都回不過神。
半晌,她輕輕地問:“你這次又是為什麼要送我花?”
許芳菲清楚地記得,與鄭西野相識這些年,他一共送過她兩次花。
一次是在凌城,她十八歲,他送給她一捧藍色風信子,因為在她家裡看見了她幼時和爸爸媽媽一起畫的畫。
一次是在雲冠山,她十九歲,他送給她幾朵香葉天竺葵,拿給她在拉練途中驅避蚊蟲。
這一次又是為什麼?
鄭西野聞聲,很淡地勾了下嘴角,隨口道:“其實我自己不太懂,因為沒有經驗,結束任務的時候特意問了蘇茂,他告訴我說,這種事,儀式感到位了女孩子才會開心,成功率相對也會比較高。”
女孩這種生物,有個共有天賦,她們對某些事尤其敏銳。
結合這捧花,鄭西野此時的態度,以及不久前那個毫無徵兆的深吻,許芳菲其實已隱約猜到幾分。
但她還是想要確認,道:“哪種事?”
鄭西野黑眸凝視著她,片刻,平靜開口:“在遇見你之前,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這種隨時隨地都記掛著一個人、這麼在意一個人的感覺。”
許芳菲聞聲,心尖驀的一顫,輕咬住嘴唇,沒有說話。
鄭西野說話時的神態與語氣,散漫而隨意,和他平日裡漫不經心的樣子沒太大區別,但從他口中說出來的字句,卻沒有一點沒有玩笑成分。
他接著說:“看見你皺眉,我會擔心你是不是傷心難過受了委屈,看見你笑,我會不自覺地跟著你一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