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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砸去。
僅僅一息光景,那人一句話沒說,反手便鉗住趙益民的胳膊狠勁一擰。只聽一聲骨肉碎裂的悶響,哐噹一聲,鐵棍落地,趙益民喉頭溢位痛苦的哀嚎。
再下一秒,男人隨手擰住趙益民的後領。
一米八幾的壯漢體育生,被他像拎雞仔似的拎起來,狠狠砸向對面的牆壁。趙益民霎時頭破血流,虛軟地從牆上滑落在地,接著便開始討饒。
其餘幾個平日為虎作倀的男生見此情形,瞬間心驚膽寒——這人身形之利落下手之狠辣,一看就不是尋常角色。
總之,絕對不是他們招惹得起的主。
那邊廂,許芳菲也被眼前這過分血腥的一幕給震住了。
而更令許芳菲驚駭的是,剛才電光火石之間,她清楚地看見,那個男人的左手手背上,分明有一枚彈孔傷痕。
夜雨稀薄。
不遠處,年輕男人慢條斯理地彎下腰,蹲在不住求饒的趙益民面前,伸出手,拿手背輕輕拍了拍他的臉。
“聽清楚。”
光影變化,於是那副堅毅冷感的側顏輪廓被剪裁出來。五官英俊出挑至極,像民國舊畫報裡混不吝的公子哥,狹長的雙眼漂亮到近乎凌厲,沉黑深邃,肆無忌憚。
是種介於頹懶和狠戾之間的強烈衝撞感。
他微側頭,冷冷吐出幾個字音:“我一般不打架,只收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