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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去啊。”
李澤吊著一個死魚眼,開口說道:“你女兒都兩歲了。你還這麼吊兒郎當?好嗎?”
“沒事,慈父嚴母了。倒是夏目,你家孩子也生了啊。”衝野臉上帶著調侃的表情。
是的,李澤。或者說夏目澤,已經是個當父親的人了。
距離那年大阪杯已經過去了兩年左右。李澤和無聲鈴鹿在交往一年後就順理成章的扯了結婚證。同時也見過了父母,但這一點為難的全都是李澤。
因為李某人他沒有家長。結婚的時候坐在長輩那個位置的還是駿川姐姐,其實婆婆也可以。但婆婆的年齡都在那裡了。
——主要是李某人還是覺得駿川姐姐更親近一些。
“這個話題就此打住吧,我不想一下浪費多少時間。”李澤抬頭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電子錶,“時間也不早了。去老地方?”
“不,換個烤肉店。一邊吃一邊喝。”
李澤驚訝說:“一般不是小酌怡情嗎?今天要幹什麼?要武鬥?”
同事多年,喝酒也不在少數。就日本清酒那種度數,要至少連續喝上幾個小時才會醉。在四人之中,李澤是最雞賊的那個通常喝到一半感覺差不多了,就偷奸耍滑。
而所謂武鬥,實際上就是放開了喝。
“當然是武鬥了。這次我家心美被奶奶帶回老家了。你可逃不了。”
“雖說明天是週末,但不至於吧。後天還要上班的,我還要回家,要是女兒看見自己一身酒氣,那樣不大好。”
“有什麼不大好的?我可是知道,今天我們隊伍內部聚會,夏目夫人也被叫去了。”衝野扒拉著李澤的肩膀,擠眉弄眼的說道。
拳頭硬了。
好賤。
李澤頓時想一臉糊在衝野的臉頰上。
“對了。阿華跟我說,鈴鹿她朝著阿華抱怨,說「從未見過醉的不能自理的夏目先生呢,他每次喝酒回來,都是自己處理」這樣的話呢。”
衝野在描述的時候,還特意捏了捏嗓子。
噁心,太噁心了。
“去去去,你當我是你啊。喝醉了還要同樣喝酒的東條帶著你回去。拜託,喝不了那麼多就不要死勁兒喝。”
“喝酒不喝個痛快,還喝酒嗎?”
“吃你的棒棒糖去。”
旋即,李澤就被衝野拉去了烤肉店。
正如衝野所說。
今天鈴鹿要去聚會。多半不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