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zer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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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還是喬安娜打破的沉默，“請問，還有別的事嗎？”
“沒有了，大人。”
娜塔莉說著，居然又向她鞠了一躬，雙眸低垂著，滿滿都是恭敬和謙遜，絲毫沒有了幾分鐘前乖戾暴躁的模樣，反倒讓喬安娜有點不知所措了。她沉吟了片刻，才道：“那麼……我先回去了。晚安。”
說完這話，喬安娜便如同逃跑般小步跑走了，甚至沒敢回頭多看一眼。
聽著她漸遠的腳步，娜塔莉撕去了偽裝的謙順表情，醜陋再度從她精緻的臉龐浮現，覆蓋到原有的美貌之上。她在心裡冷笑了一聲，眼裡迸發出仇恨。喬安娜的那句“晚安”，落進她的耳朵裡，又成了挑釁。
喬安娜的存在，哪怕只是眨一下眼，呼吸一口空氣，對於娜塔莉來說，都是對她的一種挑釁。
腳步聲徹底消失，再也聽不見了。娜塔莉鬆開了緊握的拳頭，也走開了。身為下僕，她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
儘管娜塔莉已經告知了，但喬安娜第二天才開啟衣櫃，看到了她口中所謂的為園藝勞動專門準備的衣服——一件紅黑色格子襯衫，一條深藍色的揹帶牛仔褲，附帶一頂編織草帽。如此鮮明的顏色在一櫃子白衣中顯得格外矚目，因此喬安娜才一眼就認出來。
她把衣服拿了出來。
她總覺得伊利亞對白色有什麼執念，不僅僅是他自己平時總是穿白衣，就連下人和她的衣服，也全部都是白色的。唯一的區別，就是樣式不太一樣。穿著紅格子襯衫，總讓她有種自己成了某種異類的錯覺。
不過這也只是她的胡思亂想而已，能穿上些不同的顏色，她還是很高興的。
喬安娜用手指當作梳子，把長髮高高紮起，隨手一挽，雜亂中透了幾分隨性，竟倒是挺適合她的。這身衣服也襯得她青春氣息滿滿——不過她本來就是個小女孩。
她忍不住在鏡子前面晃悠了好久，久違地拾起了愛美的心思。她真的很久都沒有穿過這樣色彩鮮豔的衣服了，儘管這種穿搭並不是她最喜歡的。
這身衣服讓她今天早上的心情格外好，她一手提著草帽，哼著她自己也叫不出名字的小調，走下了樓梯，腳步輕快。走出後門。經過書房前那塊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時，她下意識地往裡看了一眼——她以前就很喜歡這樣看街旁的櫥窗。
這一望，喬安娜恰好同伊利亞對上了視線。
喬安娜真的不知道他在裡面。
小調停下了，喬安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