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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顧大少的詭異,從少時的傳聞,到不久前的親眼所見,這滿海城,還真沒一個敢上去敬酒的。
雖然被容夫人拉著不準去給容斐擋酒,但顧驚寒卻時時關注著容斐的動向。
見他似有些難受,離席去了後面,顧驚寒便再坐不住了,起身跟了過去。
廁所的門虛掩著。
顧驚寒進去,反手鎖上門,外面喧鬧的人聲便瞬息遠了。
容斐聽見動靜警覺回頭,一見是顧驚寒,戒備的神色立刻一鬆,含糊道:“我沒事……你沒喝酒吧,等會兒就該結束了……”
他低頭解著腰帶。
但這身婚服制式較為複雜,腰帶扣繁瑣,容斐喝得有點手軟腳軟,半天沒解開。
他煩躁地皺起眉,抬眼看向進來後就不動的顧驚寒,“解不開了……”
眸色深沉地注視著容斐潮紅的臉頰的顧驚寒,被這聲音喚回了神。
他從容少爺的神色裡辨出了幾分委屈,不由失笑,走到近前,將人半摟到懷裡。
“你手有些抖。”
拇指摩挲過容斐形狀姣好的腕骨,顧驚寒將他的手輕輕拉開,低頭將腰帶解開。
他的動作像是故意放慢一般,一點一點地磨過容斐的腰際。
原本壓抑的酒氣立刻燻蒸上來,容斐差點被顧驚寒的動作磨瘋了。
在到達崩潰邊緣之前,顧大少大慈大悲地鬆開了手,容斐鬆了口氣,正要扶鳥,卻忽然身下一涼。
“顧……驚寒……”
容斐的腰幾乎要被勒斷。
顧驚寒從後將人抱住,扶著容斐來到池邊,聲音冷靜而平淡:“你的手很抖,我幫你。尿吧,容少。”
容斐被死死扣著,掙扎不能,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他緊緊抓住顧驚寒橫在他腰間的手臂,轉頭仰起臉,一口咬住了顧驚寒微凸的喉結。
幾分鐘後。
顧驚寒率先走出廁所,婚服的高領硬生生又被他扯高了幾分,遮住整個脖頸。光線轉動,依稀可見高領遮蔽的陰影下,大片曖昧的吻痕咬痕錯綜遍佈,幾乎沒有一處完好。
成了親,貓爪子似乎更利了些。
顧驚寒眼底的笑意一閃而過,緩步走進了席間。
容斐又隔了幾分鐘才出來,神色如常,臉上的酒氣似乎也不怎麼顯了,喝翻了一票人,眼都不帶眨一下。
這場婚宴從早上持續到午後。
眼看就要傍晚入夜了,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