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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的兩人。
“月兒,你能聽見他們在說什麼嗎?”蘇語凝側了側耳朵,只能聽到拂耳的風聲。
月兒憂心地搖頭,謝予安剛才那樣子簡直是要發瘋了,當初小姐那麼喜歡他的時候他棄如敝履,現在他又要來指手畫腳些什麼。
“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在妧妧面前胡言亂語。”謝蘊清看著眼前的人,淡道:“臨湖亭我與你說的話,我想不需要再說第二遍。”
謝予安心頭的火氣一漲再漲,他死死剋制著,絕不能再在妧妧面前展露,他咬牙道:“即便她現在是你的妻子,我也是與妧妧一同長大的,如同兄長,自然可以關心她。”
謝蘊清與謝予安的身量相當,細看之下,他甚至還要高一些,雖然清瘦,但周身的氣勢凌厲,他淡漠道:“你沒有這個資格。”
謝予安的不甘和虎視眈眈他看得太清楚了,無意再多言,轉身欲走。
“你是在強迫她!”謝予安脫口痛喝,“妧妧根本就不懂情愛,你是在用自己的愛強迫她!你在騙她說喜歡你,騙她愛你。”
謝予安呼吸極重,雙眸通紅,“你問她喜不喜歡她身旁那個丫鬟,她一樣會告訴你喜歡!”
謝蘊清當即就涼了神色,狠戾自眼底透出,“記住,最後一次。”
春思樓裡,穿著輕紗羽衣的妓子抱著琵琶,玉手輕撥絃,檀口輕啟,唱著靡靡之詞,柔情似水的嗓子讓人骨頭髮酥。
瀋州見謝予安獨坐在雕欄處,酒一杯接一杯的下肚,打趣道:“你那日不是與我說戒了酒,這才幾日。”
謝予安眼皮也不抬,瀋州沒趣地撇了撇嘴。
謝予安腦中驅不散揮不走的全是那張明豔俏色的臉,雪腮杏眸,青絲如縷,他喝得越多就越清晰。
“砰”的一聲脆響,謝予安砸了手裡的酒盅,提著酒壺仰頭傾酒。
老鴇聽著動靜立刻趕了過來,陪笑道:“幾位爺,可是有伺候不周的。”
謝予安被酒氣染的眼眸赤紅,眯著眼靠在憑几上,思緒開始恍惚,口中呢喃,“妧妧……”
瀋州一驚,他知不知道自己喊得什麼,忙推開懷裡的女子,走到謝予安身邊奪下他手裡的酒壺,“子衍,你喝多了。”
“滾開。”謝予安推開他。
老鴇搖著手裡的團扇,笑得嘴角高揚,“謝公子找的是媛媛吧,我這就去把人給你叫來。”
謝予安愣了一下……妧妧,“快給我找來,別嚇到她……別嚇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