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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這些小年輕啊,慣愛仗著底子好胡來,雖已過了冬,地裡的暖氣還沒上來哩,哪裡就好輕易見水?”
他一把脈就知道是落水凍得。
頓了頓又拉長著臉道:“入水前飲酒了吧?這酒氣入體,總要找個途徑發散出來,人身上共有三萬六千個毛孔,酒勁兒一上來,就全都開啟了。你倒是挑了個好時候下水,你自己說說,那攢了一冬的寒意不全都進去了麼?你不病誰病!”
廖雁很少有看大夫的經歷,頗覺稀罕,聞言又是幾個鼻涕泡,當即啞著嗓子指著白星喊道:“都是她,她把我踢下去的!”
白星:“……他滿大街撒酒瘋,還把河裡的魚抓了烤著吃!”
老大夫張了張嘴,滿臉呆滯,顯然沒料到背後竟還蘊藏著如此多故事。
他老人家眨了眨眼,果斷放棄,轉向現場唯一一個看似正常的,“照這個方子抓藥,三碗水熬成一碗,一天三次。這小子底子好,三天保管好。”
剛還是“年輕人”,現在轉眼就成了“這小子”,可見大夫也很有點脾氣。
“老子才不用吃藥!”廖雁沒怎麼吃過藥,卻也見過豬跑,知道那玩意兒苦得很。
再說了,他可是折翅雁啊,生病吃藥豈不有損氣概!
不吃,不吃,死也不吃!
孟陽苦口婆心道:“雁雁呀,生病了就要吃藥的,別小瞧風寒啊,弄不好可要變成大病的。”
奈何無論他怎麼說,廖雁還是梗著脖子說不。
白星翻了下白眼,直接過去開了門,做了個滾的手勢。
廖雁警惕道:“你做什麼!”
白星冷酷道:“瞧你還挺有精神的,滾去掃大街吧。”
頓了頓又道:“對了,別忘了去衙門把那十兩銀子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