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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什麼意思？」程母冷哼一聲，「閉門謝客的意思！」
說完，程母將陽臺的窗戶狠狠關上，留下被淋溼的顧禮笙站在樓下。
然而，到了中午，顧禮笙依舊沒有走的心思。
他身上已經積了厚厚一層雪，倔強地等待著程倩下樓。
馬上下午的暖陽便會升起，鄰里街坊都會出來曬太陽。
不想節外生枝，程倩下了樓。
看見程倩的聲音出現在單元樓門口，顧禮笙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他想拉程倩的手，卻怕自己已經凍僵的手太冷。
「帶了衣服來吧？」
聽見問話，顧禮笙點了點頭。
「去找個酒店把衣服換了，兩點我們在附近那家咖啡店見。」
顧禮笙提早了半個小時到達咖啡店，當看見程倩也在裡面的時候心裡石頭落了地。
還好她也願意見他。
他綻開微笑，卻不知道，程倩此時心裡除了離婚的心思什麼也沒有。
「你在樓底下站了那麼久，到底想說什麼？」程倩將顧禮笙端過來的咖啡放在一旁，皺著眉問道。
「倩倩，我知道你還在生氣。但是那天的情況確實很緊急！」
「在上飛機之前，我收到她朋友發來的照片，她喝酒喝得胃穿孔住進了醫院。」
「你不知道，她這些天簡直是暴瘦，手腕瘦得現在就和一塊錢硬幣差不多。」
聽著他的滔滔不絕，程倩突然有些後悔為什麼要跟他來咖啡館聊聊。
難道她是來聽祝斐是有多不容易的嗎？
沒好氣，程倩打斷了顧禮笙說話，「我為什麼要知道？你這麼遠跑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嗎？」
顧禮笙眼神帶了些冰冷，「程倩，原來你是一個這麼沒有同情心的人嗎？你知不知道祝斐從小爸媽就不管她，她一直生活的很辛苦！」
辛苦。
這個男人怎麼好意思在她面前提到辛苦二字？
「我問你，」程倩深吸一口氣，「前年十月份，你在幹嘛？」
顧禮笙眉頭一皺，似乎在認真思考著程倩的問題，「你問這個幹嘛？這麼遠之前的事了，難道你還記得嗎？」
「我記得。」眼淚劃過程倩的臉龐，「那天，云云高燒到四十度，我給你打電話但是你卻跟我說在出差。我把云云送到醫院的時候，她已經接近昏迷。」
「我在醫院忙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