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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方的土質鬆軟度有較大差異。
北方乾燥,土的密度較大質地較硬。
不管下鐵釺,下洛陽鏟,還是挖盜洞都需要力氣。
而南方溼潤,土地含水量大,質地鬆軟。
南方打起盜洞更輕鬆。
但會很可能會碰到水坑火坑等特殊情況。
土質差別,導致南北方盜墓賊發展出了不一樣的技術。
但南方土再鬆軟,也不會是我此刻體會到的鬆軟感。
那種鬆軟感覺就像用筷子戳蛋糕。
輕輕鬆鬆就能戳個對穿的感覺。
我雙手鬆開扎杆。
只見扎杆自己往泥土裡陷下去。
就好像地地下有一隻手,正抓著抓杆往地底拽似的。
陳伯臉上的淡然神情不見了。
他右手伸入唐裝裡。
很是鄭重的掏出張符籙夾在食中二指間。
我深吸一口氣,抓住紮杆往上拽。
噗!
扎杆拔出來是發出聲響。
像極了放屁的聲音。
我倒轉扎杆,看綁在上面的鐵釺。
鐵釺上沾著黏糊糊的泥土。
後半截泥土是青黃色,看起來挺正常的。
但鐵釺尖端那五六厘米長度的泥土,卻是血紅的顏色!
要說起來,紅土也不算罕見。
但顏色如血一般紅的泥土,可真不多見!
我從尖端扣下來一小坨黏糊糊的血紅泥土,放到眼前仔細看。
真是鮮血般的紅色。
感覺那土就是用鮮血和出來的!
而且不用放到鼻子前,就能聞到血腥味!
血腥味的血色泥土!
要說這土不是血染紅的,我絕對不信!
“陳伯,是血土。”
我把手伸過去,讓陳伯看血色泥土。
陳伯瞟了眼血土。
垂下眼皮道:“之前那三撥人,就是挖到血色土出事的。”
“不過你別怕。”
“我手中符籙鎮得住諸般邪祟,保你不會出事。”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畫大餅。
但受人之託就該忠人之事。
這時候還真做不出撂挑子不幹的事兒。
我拿起扎杆準備繼續往下探。
卻看到方才扎出的小孔中,正汩汩往外冒著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