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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長凌九月初十三,雲夕公主開起了首飾店,鑼鼓那個喧天,人聲那個鼎沸,排隊預定的人排出了城外,誰知來了個大奇葩,要問他有多奇葩,百萬金票隨便花,又是個怎麼花,請博紅顏為君笑,只為花前月下度,奇葩程度頂呱呱……”
護衛將事情一五一十說出來,繪聲繪氣,沒有錯過任何一個細節,像在講一個精彩的故事,還要配上一些誇張的動作,靳王的臉逐漸黑得像鍋底。
想到百里笙癲狂若痴的模樣,嘴巴里又是金條,又是美男子,定然是心動了,只是,她遲遲沒有行動,是守住了最後一絲理智,還是,終究考慮到了他?
“方才安插在拂月樓的人來稟報,說夜展離又加了碼,總共要拿出兩百萬兩金票,就為了讓雲夕公主陪一個晚上。”秦風又說,咬牙切齒,“這個挨千刀的,就是成心和王爺搶女人,王爺不該好好地收拾收拾他。”
“準備好一千兩金票,去東宅。”靳王冷冷道。
秦風頓了頓,“卑職聽說,雲夕公主已經好生準備一番,往拂月樓去了。”
話音才落,便感到整座院子的溫度一下子降了下來,甚至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靳王眸中黑氣湧動,殺意騰騰,才兩百萬兩金票就把她給收買了?就讓她心甘情願地去把自己奉上?還是獻給夜展離那個不要節操,卑鄙討人厭的?前些天她還巴不得把夜展離千刀萬剮,現在倒好了,為了錢,什麼也不管不顧了嗎?
怒火在胸口衝撞,帶著撕裂的力量,似乎要毀滅天地間的一切。
“為什麼不早說?”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擠出來,手中的金線掠出,在一瞬間便纏上了凌風的脖頸。
“啊,咳咳,嗷嗷,嗚嗚——”秦風臉憋得通紅,伸手抓住金線,拼命掙扎著,“卑職也是剛剛才聽說,這不全部告訴王爺了嗎?王爺,我們還是趕快行動吧,再晚了就來不及了。”
“下次有什麼事,記得給本王說重點,不然,可沒這一次這麼走運。”靳王幽幽道,與其似乎能叫人的骨頭凍成冰。
這麼重大的事情,他居然慢條斯理地道來,還差點唱起了戲,若不是他跟了他許多年,忠心耿耿,他還真會懷疑,他是不是已經被夜展離給收買了。
“是,是,說重點,說重點。”秦風一臉哭喪,想死的心都有了,好好的,他這是造什麼孽喲,他不就是想把事情說得清楚一點,再增加一點趣味嗎?
拂月樓上。
“尊主,人已經來了,果然,雲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