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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永遠這樣，哪怕不說話，也是好的。”夜展離手中多了一壺酒，偶爾飲一口，唇邊的笑，帶著一絲無奈。
“看看月色，看看你，看看，我們的孩子。”
百里笙翹起二郎腿，歪著頭，晃悠著，“重要的不肯說，不重要的說一大堆。”
“是嗎？可是剛才說的這些話，對本尊來說，很重要。”他仰首，火辣辣的烈酒滑過喉嚨，連同心臟，也是一陣陣辣痛。
百里笙笑了，“夜展離，你說你，怎麼不出現得早一些呢？你這不是故意為難我嗎？”
他一愣，“我們幾世以前，還有在你很小的時候，難道不是在靳王之前嗎？”
“哦，是了。”百里笙挑眉看他，“可惜，幾世以前的我，不是現在的我，這一世我們初相遇，我還太小，可靳王救我性命，卻是在我情竇初開的時候。”
他沒有再說話，無聲了很久，“等到大戰結束，天下恢復安寧，你有什麼打算？”
“和裴折和離，和靳王成親。”百里笙給了他明確的答覆，她不希望他空等，不希望他守著一場不可能的夢。
夜展離面容一僵，一瞬，胸口似乎被殘酷地撕裂，鮮血淋漓，呼吸都不能順暢。
她這般口吻，不過是在陳述一件平常的事情。
酒壺從他的手指間墜落，酒水灑了一地，他挺拔高大的身軀傾了傾，像一座龐大的高山，就要倒下，他垂著頭，髮絲滑落臉頰，只露出一雙泛紅的眼睛。
百里笙感到一陣說不出的心堵。
他一步步，走進營帳，快要進去的時候，腳步頓了頓，吩咐，“保護好公主。”
董毅看一眼百里笙，帶著責備，趕緊跟了進去。
“公主，從來沒有考慮過尊主嗎？”白慕問。
考慮過嗎？她名分上，是他的妻子，肚子裡，是和他的孩子，心底，也不能說對他沒有感情。
似乎這一切，都可以順理成章。
可是隻有她知道，這一切，一開始就是一場錯誤，她不會沿著錯誤的路子走。
靳王才是她的初心，才是她最深的摯愛。
或許，她動搖過，但這不會是她的結局。
“如果是你，你又會怎麼選？”看了白慕一眼。
“這個……”白慕猶豫了，實話實說，“不怕公主笑話，如果屬下是公主，都想要。”
百里笙嘴角抽了抽，“可是這不現實。”
這樣的話，兩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