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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情真意切,眸中的憤怒像火焰一般,看的虞淺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他這是什麼意思,說的好像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似的。可分明心裡住著另一個人的是他霍南恆。
虞淺委屈萬分,卻偏偏拗著不肯表現出來,垂下眼睫笑了笑:“霍先生,你喝醉了。”
說著伸手去扶他,碰到他手掌的那一刻,身子顫了顫。
他的臉不知因為酒精還是憤怒變得微紅,可手卻是冰涼的,讓她忍不住想替他捂熱。
霍南恆抬頭看著虞淺雲淡風輕的神情,心裡的怒火愈燒愈旺,猛地抬手攥住她小巧的下巴,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腰往自己這邊一帶,虞淺驚呼一聲被迫坐在了他腿上。
唇舌相交的那一刻,霍南恆像野獸一般掠奪她口中的空氣,虞淺氣他莫名其妙的憤怒,狠狠的推著他,可她越是反抗,霍南恆越是發狠。
這個吻兇猛又熾熱,周遭的空氣都開始升溫,虞淺不知什麼時候從被迫的承受變成了軟在他懷裡沉淪。
兩個人的身體太過契合,以至於霍南恆很難控制自己,原本只是想懲罰她揹著他和別的男人幽會,可當手掌觸碰到她肌-膚-嫩-滑,曲-線-完-美的腰-線,這個吻的性質就變了。
混亂的狂歡之後,屋裡充斥著難以言喻的氣息,隱-晦又曖-昧。
臥室裡一片漆黑,只有窗簾的縫隙透進來一縷月光,虞淺縮在被子裡睡得並不安穩,臉上還掛著淚痕。
霍南恆坐在窗前的沙發裡,在黑暗中寂寂無聲的看著床上拱起的一團,指尖一簇紅點明滅的閃爍著。
他抬手猛地吸了一口,又吐出菸圈,狠狠將菸頭在菸灰缸裡按滅。
“咔嚓——”
虞淺睫毛顫了顫,緩緩睜眼。
霍南恆走了。
他這氣生的莫名其妙,這場歡愛也來的莫名其妙,虞淺本來找到了工作滿心的歡喜雀躍,可一回家就被他潑了一頭冷水。
心灰意冷的把被子裹緊了些,彷彿這樣就能抵禦從心底蔓延開來的冷意。
第二天一早,虞淺照舊是被電話吵醒的,她昨晚睡著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五點,艱難的睜開眼只覺得腦子裡一陣嗡嗡的轟鳴聲,按亮手機看見螢幕上“霍南恆”三個字,嘴角便抿緊了。
不想接。
心情糟透了。想要把霍南恆有關的一切都從自己身邊推出去,可她哪裡有資格有權力?她現在住的屋子,吃的飯,外出坐的車,都貼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