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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這一巴掌,扇你自導自演一出砍手的好戲,陷害我的。”
“啪————”
“這一巴掌,扇你害我出事,我哥哥為了我急匆匆趕回來,出車禍病危的。”
“啪————”
“這一巴掌,扇你威脅我跟劉宴澤離婚的。”
“啪————”
“這一巴掌,扇你跟劉宴澤,你們瞞著我私自動情,郎情妾意將我矇在鼓裡。是扇你們這一對狗男女的!”
顧深下手狠,鄭清清漂亮的臉蛋很快被扇的紅腫不堪,唇角泛著血跡,臉頰上的巴掌印明顯。
她被綁住,貼著封口膠,喊又喊不出來,只能惡狠狠的瞪著安清漓。
鄭清清的頭髮都被打亂了,顯得狼狽不堪。
安清漓走過去,抬著鄭清清的臉,拍了幾張照片發給劉宴澤。
劉宴澤的電話瞬間打了過來,安清漓卻掛掉了。
她給劉宴澤發微信,“今天是扇巴掌,你不為所動的話,明天我就劃她的臉,後天我就找人做了她。”
劉宴澤隔了一會發過來微信,“安清漓,你這麼心狠手辣,和我結婚五年,裝的柔軟大方善解人意,現在終於露出本來的面目了?”
安清漓看著這條訊息,她看著看著笑了,最後卻哭了。
她回,“是啊,滿意嗎?”
“明天我去醫院,跟醫生洽談給你哥哥捐腎的事情,在此之前,你要確保我的清清好好的。”
安清漓放下手機,鬆了一口氣,她滿心歡喜的和顧深說,“他答應給我哥哥捐腎了,我哥哥有救了,太好了,太好了顧深。”
安清漓一邊笑一邊哭,讓人心疼。
顧深滿眼心疼的看著安清漓,卻什麼也沒做,他只是個下屬,有太多不能逾越的規矩。
安清漓等了劉宴澤三天,劉宴澤一直說再跟醫生洽談,卻遲遲不肯捐腎。
安清漓憤怒的打電話過去質問劉宴澤,“你明明知道我哥哥的病情,拖一天就危險一天,劉宴澤,你到底在跟我玩什麼把戲?”
男人的嗓音平淡,聽不出情緒,“醫生說明天動手術,你要過來嗎?”
“我不會過去的,在我哥哥平安無事之前,我不會讓你們抓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