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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梳好頭髮, 陽月取來一件藕色繡著梅花的披風給韋姌穿上, 然後扶著她出門。
韋姌的傷口還是疼得厲害,一隻手撐著肩膀。她印象中難以忍受的疼痛只有生孩子那次, 但那時是母親的本能, 現在卻結結實實地捱了一刀。蕭鐸幾次受傷都比她嚴重,可是從未吭過一聲。也不知道是他天生比較能忍, 還是自己不禁疼。
她們到了書房外面,隨從連忙行禮,然後進去稟告蕭鐸。
蕭鐸本來正和李延思、魏緒說話, 表情嚴肅,聽到隨從的稟告, 立刻站了起來。
他大步走到外面,看到門前立著的女子猶如一支剛出水的芙蓉般, 白淨美麗,又弱不禁風,彷彿風一吹就會倒下去似的。
韋姌抬頭看到蕭鐸,輕輕喊了聲:“夫君。”
蕭鐸疾走幾步到她面前,一下將她拉進懷裡摟著:“才剛醒來, 為何亂跑?”說著已經將她胸前的披風緊了緊,看到她的臉上難得地上了點妝,大概是為了遮住蒼白憔悴的面色,眉眼間有些許嫵媚的風情。
她平常不怎麼上妝,白白淨淨的,天生麗質, 猶如九天神女。一旦上了妝,便像神女從天上降了下來,變成人間嬌妍的花朵。
韋姌伸出小手揪著蕭鐸的衣襟,抬眸看他的黑色瞳仁:“夫君,我有話對你說,很重要!”她的口氣嬌嬌的,說得蕭鐸心中一塌。
“這會兒李延思他們還在,你等我會兒可好?”蕭鐸親暱地摸著妻子的耳垂,親了親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長得實在漂亮,柔如春風,像能吹進人的心坎裡去。
旁邊的下人們紛紛低頭,雖然習慣了王爺和王妃的恩愛,但這樣絲毫不避諱旁人的親親抱抱,對於那些還未嘗過情/事的年輕男女來說,到底有些難為情。
韋姌搖頭,執著地望著蕭鐸:“我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給我一盞茶就好。”她很少有這樣纏人的時候,想必要說的事情一定重要。蕭鐸想:反正李延思和魏緒是自己人,等一等也無妨。他這兩天擔憂她的傷勢,方才還掛念著,眼下活生生的人主動跑來找他,他也想好好抱抱她,與她說話。
於是,蕭鐸讓隨從進去跟李延思和魏緒說了一聲,自己則摟著嬌妻到旁邊的耳房裡去。
韋姌走得很慢,大概是剛醒來沒什麼力氣,蕭鐸本要抱起她,又怕拉扯到她後背的傷口,只能扶著她一步步來。
書房這邊的耳房一般是客人等候蕭鐸時用的,比較簡陋。一張塌,一張桌子,兩個杌子,此外再無別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