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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壞他們財務的罪名報警把阮竹給抓起來了。
阮竹最開始是十分鐘問一次刑燁堂找到了沒有,再後是五分鐘。
一小時後在裡面抓著鐵桿子怒喊。
喊到臉紅脖子粗。
不像她能說出口的怒罵和詛咒層出不窮。
這裡的人惱了,告訴阮竹說每年失蹤人口有多少,外籍又有多少。
譏諷阮竹說有心思在這鬧,不如想想如果找不回來屍體,回家怎麼給刑燁堂辦葬禮。
阮竹在十分鐘後啞聲說:“我要打電話。”
這地的人不搭理她。
阮竹說:“打電話讓人來賠我砸壞的東西。”
阮竹把電話
打給了司燁霖,“救……”
她緩慢的呼吸再呼吸,聲音卻還是顫抖了,“救救刑燁堂。”
司燁霖所在的直升飛機在四小時後落地麗水。
半小時後見到了阮竹,找人把她放了出來,額首:“怎麼回事?”
“刑燁堂在昨晚九點三十七分離開超市的監控範圍,沒回酒店。”
司燁霖看了眼手錶。
現在不過才四點。
他示意阮竹回酒店,轉身朝外走。
不過幾步回眸。
阮竹在跟著。
司燁霖凝眉:“你跟著我幹什麼?”
阮竹眉眼冷靜,從見到司燁霖就是如此。
看著像是刑燁堂的事對她來說沒什麼所謂,但微微打著顫的聲音,和不停哆嗦的身子出賣了她。
“我要和你一起找。”阮竹低聲說:“找刑燁堂,確保他平安無事。”
司燁霖想說你真的太看扁我弟弟了。
就算不是我弟弟,是個成年男人,你也不該這麼神經質。
因為連二十四小時都不到,哪怕這是治安不怎麼樣的麗水。
睨了眼阮竹,沒說。
帶她上車打電話。
只是十分鐘,電話進來了。
司燁霖踩下剎車凝眉:“你說在哪?”
“醫院。”對面說:“麗水心理醫院。”
司燁霖調轉車頭帶阮竹去麗水心理醫院。
刑燁堂住院了。
因為抑鬱症。
阮竹呆呆的看著玻璃房裡坐在床邊看著窗外的刑燁堂。
感覺醫生說的每個字都認識。
可組合在一起,卻陌生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