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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別把胳膊放到車窗上。”
“今天喝得多了,頭痛。”沈安若沒理會他的要求,而是把他掛在座椅上的外套扯下來給他重新披上。在等紅燈的時候,程少臣把她的胳膊從窗邊拉開,關上車窗,又把身上的外套扯下來丟到了後座上。
連這種小事他都不肯輸。安若瞪了他一眼後,又重新把車窗開了個小縫,“我頭痛,想吹風。你若嫌冷就穿上衣服。”
“你確定你的頭痛、不舒服與喝酒有關?”程少臣微微斜眼看著她,很悠閒地笑了。他的笑容總是有些高深莫測,有時候他明明在笑,卻眼神冷淡;有時他板著臉看似嚴肅,眼睛裡卻全是戲謔;他微笑或者抿唇時會露出右邊臉的酒窩,笑意加深或者唇線緊抿時酒窩會更深,那個小洞洞很能隱藏情緒,迷惑人心,所以判斷他是真笑還是假笑,其實是個費神的活。比如現在,他的酒窩就深深地忽閃著,安若用眼睛餘光都看得到,礙眼得很,只想用手指狠狠戳上去。
“別陰陽怪氣的,我都要錯意地以為你在吃醋了。”頭痛已經夠難受了,懶得跟他捉迷藏。可這話一出口安若還是後悔了,因為,自取其辱那簡直是一定的。
“陰陽怪氣,有嗎?還有,誰吃誰的醋呢?應該是某些人吃我的醋才對。”程少臣連語氣裡都帶了笑意。
“你少來了,人家感情、事業兩得意,有必要吃你的醋嗎?”打住打住,別跟他鬥嘴了,反正鬥不過。安若心裡這麼想著,卻沒管住嘴。酒真心不是好東西。
“吃醋的既然非我又非他,難道是程夫人你嗎?”程少臣笑出聲來,似乎十分愉悅。
沈安若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又中計入坑,而且這坑還是她自己挖的。她索性扭過頭不理他,任他說什麼都不再回應。因為這樣一直側著頭,正好見到了路邊屬於自家公司的一塊廣告牌似乎出了點問題。
“停車,停一下車。”安若喊。
“你至於嗎?這麼幾句話就要翻臉。”程少臣非但沒停車,反而踩了一腳油門提速行駛。
“誰跟你翻臉了?我要下去看看那塊廣告牌。”
因為已經開出夠遠,只能在下個路口拐彎。因為天黑才開始下雪,路政尚未來得及處理路面的冰雪,轉過180度的大彎時,輪胎險險地打了個滑。
她剛才沒看錯,公司花了大價錢的廣告牌,才裝上不足兩週就壞了。安若當場就給廣告商打了電話,又拍了照片傳過去,限時讓他們修好。她下車檢視的那會兒正是雪最大的時候,又忘了戴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