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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講,說我長殘了。”
“也沒太殘,站在街上不算影響市容。你掐我做什麼?哎,鬆手,我說錯了,你美麗溫柔又有氣質。”他邊說邊側耳傾聽外面那對老人的鬥嘴,聽得津津有味,“你爸真有趣,這麼怕老婆,根本想象不出他得過業餘武術冠軍。一名武林高手竟然在女兒出嫁那天哭得稀里嘩啦,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是拐賣人口的。”
“以前我的男同學打個電話來問我作業,都要被他盤問祖宗八代,疑心人家要誘拐我。他對你簡直可以用友好來形容了。”
“是挺友好的,邀我明天陪他晨練呢。”
即使在假日裡,沈安若也很少有睡懶覺的習慣,七點多就醒來,結果發現程少臣已經不在。洗漱完畢,見那一對男人滿頭大汗地剛從外面回來,正談得熱絡。
“你竟然真的陪爸去晨練了,他逗你玩呢。”後來沈安若一邊替他捏著腿一邊說。
“我也得裝裝樣子給他看啊。”
“你幾點起床的?”
“四點。我們整整跑了三座山頭,累死我,困死我了。”
“活該,讓你逞能讓你裝。”沈安若幸災樂禍。
其實並非總是這樣的現實安穩歲月靜好,只不過,沈安若那陣子一直修身養性,聽了很多的宗教音樂,看的都是美好文學,於是性子也平和。程少臣偶爾還是晚歸,身上混雜了菸草酒水與香氛的味道。她從不問他從哪裡回來,他也不說。程少臣有點潔癖,貼身的衣服寧可丟掉也不喜歡找外人來洗,所以都是她親自動手。有一兩回,他的襯衣領口上都明明確確地印著唇膏的印子,她不動聲色地洗掉,隻字都不提。那兩次的唇膏不是同一種顏色,而他身上的香水味道也從來不是同一種牌子,他更從沒有在外面洗過澡才回家。所以,有什麼值得追究的呢?何必自尋煩惱?
溫靜雅與沈安若的通話一般在五分鐘後就自動地轉入一個固定話題,關於她的寶貝兒鬧鬧。小娃娃無論睡覺流口水還是打嗝,在新媽媽眼中皆如神蹟。安若不忍打斷靜雅的興致,通常她願講多久,她就耐心聽多久,聽久了靜雅得意揚揚的描述,她也漸漸覺得有趣。這次靜雅扯了一會兒旅遊與美食,卻並未提及鬧鬧。安若覺得奇怪,後來主動問:“鬧鬧怎樣了?已經會翻身了吧?”
“是啊,還會連著翻呢,滾啊滾的從這頭滾到那頭。”靜雅一提及女兒聲音便柔了幾分,“安若,我覺得媽說得對,還是‘阿愚’這個名字好,別緻又意義深遠。”
“發生什麼事了?”沈安